说着，刃唯还不好意思，了把自己的脸，开始扳手指算数：“今天是二月二十四号，你的力，每晚差不多用四个，这儿一共一百个，一个月就差不多用完了……”

“以后穿长袜。现在还是冬天，脚踝容易冒。”成景廷淡淡。

别在我面前“自残”啊……

成景廷说一不二，正准备在房间找刀放血，胳膊一被刃唯拉住，“等会儿！”

“意思是你现在差不多二十七八岁？”刃唯发问：“第二世的回忆在哪里？我能了解吗？”

“我在。”

刃唯脸一，咳嗽几声，险些没憋背过气。他最抵抗不了成景廷这种无意识不作的撩法，每次一听到，觉咽都有什么被收紧了。刃唯扯他的领带，将西服扣解开几颗，小声地问：“你……你死的时候，是多少岁？”

成景廷失笑：“那你怎么办？本来最近就不好。”

只见他床，踩着地毯哼小曲儿，从衣柜里拉一箱东西，把透明胶带撕开，边边说：“我……我网购了一箱套，我们这段时间先把它用完……”

刃唯得意地把脚尖一翘，抵到成景廷前，笑弯了，“我怎么觉得……你把我当小孩儿在带？”

刃唯还没反应过来，冰冰凉的脚就被成景廷一把攥住了。与脚踩了地板的凉度相比，刃唯居然觉得成景廷的手更和。

“啊？”

“第一世比较老了，”成景廷看他梢带红，明白他又已动，继续说，“第二世……二十七八岁吧。我不太记得了。”

成景廷扶着他的小肚，动作略显笨拙地将袜撑开，再将的棉料套上刃唯的脚趾、脚背、脚踝――最后，他的手指勾住袜边，把褶皱位捋平，摸了摸刃唯的脚踝，轻轻打了一。

他还没说话，成景廷低往他额间印一吻，声音带笑：“你才是小祖宗。”

“这个讲究天时地利人和，”说完，成景廷去他发翘起的几细碎，声音逐渐空灵，“你到了费尔曼博馆，将我的血涂在上，你就能看见我。”

刃唯坐在床上玩净袜，翻来覆去找不到正面，成景廷把袜拿过来在手里几，朝刃唯抬巴：“脚伸过来。”

“谁说的？我健壮得很。节过了，等天气回儿，我就不咳嗽啦。”

“上次你陪我去的时候，为什么我没想起来？”

时间太久，那都不重要了。

用的唇角磨他，憋笑，好小声地喊了句：“成景廷。”

“你……”话语未，他被一枚吻封住了嘴角。

完事儿，刃唯拎着成景廷的衬衫就往上套，边穿边说：“我们今天一件小事。”

“也是……真正要论年纪，你还算我祖宗呢。”刃唯笑笑，抬脚，用把人勾至前，环他的腰。

“交换衣，”刃唯凑近么他一，“增加亲密！”想了想，刃唯补充：“总的来说，就是让你沾儿人味。”

“什么事？”

之后，成景廷力行，确实用行动告诉了刃唯：不用也照样舒服。

“当然可以。第二世我没有坟墓，肉也一直在这里保持原状，如果你真的要知，可以去费尔曼的博馆看看。”

“本来也是小孩儿。”成景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