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鹤骞还是那句话:“到了你就知了。”
、没心没肺的一面,又像个缺的孩,不断渴求关注,一步一步挑战他的底线。
“行行行行行行行!”游昭认输举手,暗自在心底加了一句:真啰嗦!
中午过后,车终于抵达了目的地—一片深山老林。
游昭只好收敛起好奇,懒懒地靠着椅背,望着窗外飞驰的风景神。
还没等他写完,唐鹤骞就要占用他的时间,说是要带他去一个地方,还故作神秘不肯透。
真实原因没有人知,唐鹤骞只是想找个借恶气,轻松一。
又像是,拼命攀住一救命稻草,企图给浪的神世界寻求一安然的栖居地,牢牢抓住,想一辈固守不放。
唐鹤骞心不在焉地合上文件,决定给游昭一个教训,玩闹归玩闹,总不能把命赔上。
“一万五会写死人的!求求你通一吧……”游昭眶蓄泪,鼻一,“拜托了!”
他觉来了,这段日唐鹤骞对自己的态度变了不少,若是从前那可叫冷漠,相磨合了一段时间后稍微熟稔了,可两人之间仍有几分疏离,唐鹤骞不会过多扰他的日常,他也不敢过问任何事。
看泪珠要顺着角落,唐鹤骞心一颤,眉一抖:“那就一万四。”
唐鹤骞抬:“一万五,不能再少了。”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游昭坐在车上,第四次问。
这边的游昭舒舒服服睡了一个星期,每天好吃好喝地送上,宛若在安乐窝,就这么乐不思蜀地过完了整个假期。
“不为什么。”唐鹤骞整齐放好筷,“三天我要在书房看到,有封面有标题。”
唐鹤骞走到楼梯转角,突然停住,居临对正抬着的游昭:“不准熬夜写。”
说是亲,少了几分亲人间的质朴,他们更像是同居一室的房东与租客,各自为主,利益相钩,就连朋友都算不上。
“为什么突然多了?”游昭瞪,他错了什么?乖乖待在家里喂兔这都有错?
游昭早已没了寄人篱的不安与警惕,放任自己沉浸在唐鹤骞营造的安逸生活中,纵容自己愈加贪恋他所给予的别样温。
何等铁石心!游昭忿忿看着他离桌,而后小声喃喃:“最近总看我不顺……他没病吧?”
游昭是渴望亲的,却也不屑亲,毕竟二十年来都不曾有过。突然天降一位亲叔叔,保他衣无忧,给他富贵安逸,又意外地给了未曾会的关照与庇护,游昭难免会产生错乱,这是一份怎样的觉?
越想越复杂,游昭脆甩开芝麻心思,让自己简单些。
自受伤以来,两人变得更为熟悉,甚至到了亲昵的地步,唐鹤骞地手他的生活,游昭偶尔也会忘了上份,任嘴甚至反抗。
游昭一愣,筷夹着的莲藕掉在了碗里:“什么?不是说好一万字的吗?”
伤好得差不多时,唐鹤骞刻意提醒他,那两万字该写了。
说不清这是什么,像是离巢多年的鸟突然找到了临时栖息地,太过舒适以至于想将之当作永久的家一样。
第一次面对这个年龄的孩,成熟又青涩,血又幼稚,他还真有些措手不及,回想当年的自己,向来沉稳理智,何尝如此过。
游昭惊讶着走车,四张望,老林中竟然有座别致的馆所,装修幽雅,古朴又不失现代化,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