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屁用，垃圾，不要了。”说完就将手机往车的后座一扔。

“这么人，方轩，你还蹦迪吗？”顾庭哲转问方轩。

方轩探过从后

“我看你昨天甩像模像样，还以为你已经是个中老手，竟然这么纯吗？”

“那再之前死的那个什么富豪，是不是也和他有过关系。”顾庭哲接着问。

“要我帮你充吗？”方轩问他，“你号码多少。”

“你有病啊，关你屁事。”方轩觉得莫名其妙。

“你有病啊，问问不行啊。”顾庭哲也学着他的语气。

“嗯，这李老搞什么鬼，给我这么个破玩意儿？”

“你别上我就行。”方轩说。

“这么花心，保不齐就是哪个前任手恨了。”方轩有听不去了。

“嗯，刚来的，”顾庭哲回答，“照这么说，你好像在这里工作很久了？”

“关心一学生啊，作为老师不应该吗？”

“过度关心，当心他上你。”顾庭哲调侃。

“我怎么知？”顾庭哲理直气壮。

“哈哈，我这人就是好奇嘛。”

“不知，”服务员顿了顿，目光闪烁不敢看顾庭哲，明显是知什么的样，“问什么问，小心惹火上了。”

“哦。”顾庭哲继续问，“你和他说什么？”

方轩气：“这你也能忘，自己在这蹦吧，我走了！”说完，也不回的冲去了。顾庭哲心说演的还像，急忙叫服务员来结账，把自己上所有的钱都掏了。

顾庭哲朝他看似神秘实则尴尬地一笑。

“岂止看见，我差就想过去和你共舞了。”顾庭哲研究着自己的手机，接着说：“喂？我的手机怎么只能接不能打？”

明天返校。

“就说明天返校。”方轩说。

两个……”

服务员朝他挤了挤睛，“没什么矛盾是打一炮解决不了的。”

发送时间是刚刚。

“哦。昨天那个啊，光我上班的天数里就有一半能看见他，每次和他来的人还都不一样，也不是什么好货，就靠这一张优越的脸，呵呵。”服务员突然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了，停了来，“我跟你们说这些嘛。”

“你……都看见了？？？”方轩被吓了一。

方轩像看智障一样看了一顾庭哲，“给你手机有屁用。”

“快一年了吧，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你们这样的画风倒是少见。”

“又是那个学生？”顾庭哲问，“和你说什么？”

方轩在心里翻了个白，表面上仍合着顾庭哲，“蹦个养生迪回家了，带风油了吗，晕。”

方轩连忙打开编辑框打字，没过一会儿，顾庭哲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来，方轩连忙熄了手机屏幕，将车发动。

顾庭哲和方轩各自尴尬一笑，不好被发现，顾庭哲不给别人怀疑地机会，又接着问：“你之前说‘没亏心事……’是什么意思？和昨天死的那个有关？”

方轩坐在驾驶座上，打开手机，就看见一条短信。是孙恒给他回复的，在他长长一条关怀问候的短信，孙恒四个字的短信显得疏离冷落。

方轩看了一顾庭哲的手机，说：“没话费了吧，李叔给你的？”

顾庭哲在上摸索了一阵，当然什么也没摸，“我没带，好像落在沙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