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轩瞪大了，看向一旁又在低烟的顾庭哲：“他要住我家？”

“算不上认识，不过他多就是个上女厕的变态，杀人还轮不上这种怂货。”顾庭哲也不抬，仍着烟。

方轩的脸被在冰凉的瓷砖上，天知，他只是想拉屎而已。

“不是的，先生，我们刚刚错把你当成凶手了。”其中一个警察说。

着他的两个警察半信半疑的看着他，又转向顾庭哲，“你认识他？”

“不就女厕所解个急，至于这么暴力吗，还那么多个警察来抓。”

“能怎么样，又事了呗。”顾庭哲说。

两个警察这才松开了他，却还是不太放心。

“李队。”几个警察同时问好。

李方志的神在二人间轮转，“你们还不认识，那我介绍一……”

方轩被压的动弹不了，转看见烟看戏的顾庭哲，顿时火气就上来了，“喂，那个叫什么，顾庭哲！你嘛呢，救我啊，都怪你让我上女厕所，我现在成变态了！”

“就是……刚刚被我搞开的那间？死了人？”方轩不可思议的看向顾庭哲，“难不是里面拉屎的人晕过去了？那第一间和第二间呢？”

李方志这时气吁吁地跑来，“顾庭哲，怎么样了！”

李方志，“他妈不放心他，让我帮他找房，我想着你不是一个人住着嘛，最近那么乱，你们俩也可以相互照应，但现在看来……不方便不方便。”

扭住，数十手电筒的光打在他脸上。方轩依稀看到，数十个着警察制服的人，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李叔！”方轩一时急，也不顾在场那么多人了，“我是在这心理研究的，我不是同恋！”

李方志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叔是个开明的人，理解理解。本来想让顾庭哲借住一你家，现在看来不太方便了。”

在场的直男警察不明所以，厕所还能使用不当？？？莫非是拉的太多堵住了？？那也没使用不当啊……但也只在心里想想，毕竟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李方志哦了一声，“知了知了，那边喊我帮忙，等会再和你聊。

“什么故障，和凶手有关吗？”一个警察问。

方轩忙说：“不是的！”

“我来是因为了命案，你在这里什么？”李方志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低声说：“啊，对不起啊，这是你的私事，你母亲也没跟我说过你这方面的事。”

“哦，男厕所的前两间都了故障，所以不开放。”酒吧的一个服务员说。

顾庭哲倚在墙上，燃一支中华牌香烟，幽蓝的火光神秘而深邃。

方轩想：他在说什么？他好像是误会什么了吧？

“方……教授？！”在场许多人同时问这个问题，包括顾庭哲在，谁都不敢相信一个去女厕大便的人竟然是教授。

“李警官，你也来了？”方轩惊讶。

顾庭哲声打断：“不用了，我知他是谁。”

“第三间厕所，又死了人。”顾庭哲用力完最后一烟，掐灭。

“什么凶手？”方轩一惊，问。

“那倒不是，可能是顾客在厕所的时候……嗯……使用不当造成的……”服务员尴尬的说。

“哎？方教授，你怎么也在这？”李方志反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