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默衡沉声问他：“谁教你的？”

柳瑾诺却止不住哭得更凶，已经藏了那么多年的，却在此刻决定孤注一掷，哽咽着向男人表白：“少爷，我…喜……喜你…好久……呜呜……”

关了灯躺到床上，柳默衡刻意在两人间空一段距离。若说是最后的一救赎，就连柳默衡自己都觉得可笑。

冷冽的语气让柳瑾诺觉得害怕，却将他抱得更紧，小声哽咽：“没……没有。”害怕男人将他推开，声音没什么底气，“是我自己…想亲少爷......”

柳默衡突然开说话，柳瑾诺吓了一，接着便羞得无地自容，连忙缩被里。

柳默衡答应了，却又要离开，“你先睡，我还有事……”

柳默衡退后了些，“不准哭。”

和那晚一样，没过多久，柳瑾诺又悄悄钻他怀里，小心翼翼地搂着男人的腰。见对方没反应，便又在唇上轻啄一，柳默衡的呼依旧平稳。

“还没玩腻？”

柳默衡看不清他的脸，却能觉他的在轻颤，颈间漫上一温的湿意。柳默衡叹息了声，手指抚去他脸上的泪，“别哭。”

双臂还搂着男人脖，柳瑾诺有舍不得。虽说对方的语气依旧是冰冷的，柳瑾诺仿佛哭傻了，或是被男人的吻迷得脑不清，了鼻主动凑近些，像只讨儿的小动：“呜......再......再亲一......”

柳瑾诺都已暗眸，以为他会拒绝的时候，柳默衡却开说，“好。”

柳瑾诺闭着睛，心里甜的快要化。即便还是不想分开，这两个吻却已经足够他回味好久了。

“唔......”唇分之际，咙意识发声轻

借着窗帘透的一丝月光，柳瑾诺恋恋不舍地盯着他的唇。嘴里还残余着药片的苦涩，他坏心的想要男人的唇，心想也许这样嘴里会变甜一。因为以往每次偷亲过少爷以后，都会觉得甜甜的。

“少爷，明天再好吗？明天……”柳瑾诺极少像现在这样将柳默衡打断。他比小时候更勇敢，不再刻意隐藏自己的绪，目光满着乞求与慕。

少爷在没有喝醉的时候吻了自己两次――少爷没有讨厌他……

柳默衡有诧异，又有些想笑，他从不知这孩还会主动跟自己提要求。便如他所愿又亲了一次，唇相贴的时间比上回多了一秒。

像错事的孩，慢吞吞的从被里钻来……柳瑾诺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少爷好像早就知自己不是第一次偷亲他了。可如果是这样，以前为什么不拆穿呢。

他慢慢探尖，提心吊胆去碰男人的唇，好奇的了。

“来，忘了我说的话？”

“唔...少爷......”

柳瑾诺哭得太用力，那架势仿佛也快窒息了一般。柳默衡索将他的唇堵住，不让他再继续声。柳瑾诺整个人都愣住了，脑里一片空白，甚至忘了继续哭这回事。

像只猫儿似的怯声问他，“少爷，今晚......我可以睡这里吗？”

男人沉默了许久。

心里充斥着矛盾与挣扎，到来却无力的发现不知从何时起，原本的疏离和恨意黯晦消沉，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早已踏罪恶不赦的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