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看他疚，柳凡初有些费力地坐起来抱着男人，虔诚吻他紧皱的眉心，“不痛……真的。你不知，我有多开心……”

天微亮时，再次覆上他的唇，却觉他睁开双。柳凡初笑着望他，“程曦，你醒了。”

他环抱住程曦的腰，乖乖靠在他怀里，“程曦......我只想你明白，我你。我已经成年了，很清楚自己在什么，别把我当小孩，好吗？”

柳凡初帮他整理好衣领，颇有些得意的开，“不过我可提醒你啊，喜我的人很多的，从我家门排队都看不到的。如果你还是不要我，就等着我去找别人吧。哼。”看样像在威胁他，但说话的语气就像不好意思跟大人讨要糖果的孩。

“阿初，后面……是不是很痛。”

程曦心里发紧，有不过气。将人抱去浴室，极为小心清理净，才在药箱找消止痛的膏抹在他后面。让他躺着好好休息，今天都别走动。

程曦找了件净的衣服给柳凡初穿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似乎有话想对他说，“阿初......”

柳凡初突然将程曦吻住，没给他开的机会。唇分之际，坦然一笑：“你不用说对不起，也别说会对我负责的话。都是我自愿的。”

即便脸发白，他却一直笑着，回看着男人，“程曦，你是在心疼吗？”

柳凡初连忙笑着打断他，“程曦，你什么时候班啊？”

程曦他发。且人意料的，在柳凡初额落温柔的吻，“阿初，明天见。”

来没有过的满足。角温的，双臂将程曦抱得更紧......

“嗯。”顿了顿，又轻声说：“明天见。”

直到程曦离开后好长一段时间，柳凡初整个人都陷在仿若虚幻的甜蜜中。抱着程曦的枕开心的在床上打——他就知，程曦是喜他的！

“明晚。今天一整天都得待在医院。”

窗外，天亮了。

程曦眉深锁，缓缓，将人转过背对自己，才发现后的状况糟糕到可以用目惊心形容，和血渍交织涸在，被暴的一片红仍未完全闭合，好几都已破损。

脑里隐约闪过柳凡初在自己的模样。心中一惊，拉开被发现他两赤着睡在一起，还有床上已经掉的斑和血迹。

程曦总算笑容，了。

“阿初……”

程曦也看着他，说了声好。

但不是什么样的决定，柳凡初都不想现在听——在程曦刚意识到和自己发生关系的时候。

伤，血，对他而言早已是从习惯到麻木的存在，此刻双手却在颤抖，甚至不敢轻易碰。

柳瑾诺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不知小少爷和程医生怎么样了，又不敢打电话去问

柳凡初很早就醒了，事实上他整晚都没怎么睡。总是迷迷糊糊被痛醒，再吻着男人睡，反反复复折腾了一宿。

“喔......那我等你。”他，望着程曦，好像说着无比平常的事：“明晚，你回家以后，再告诉我你的决定，好吗？”

哪里会不知，他又有多疼。

“阿初……那，我先去上班了。你好好休息，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自己都了什么……

第十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