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了会儿功课，秦夕言又和秦非通了阵电话。开始还好好的，后来不知怎么的就红了睛，说想爹地，一边着泪要让他快忙完回来。

柳凡初，觉得自己有无理取闹。程曦是喜他的，怎么可能故意躲着他呢。淡淡地笑着对男人说，“只要是你的我都喜。”

程曦见他眶发红，夜晚本就是容易到孤独的时刻，何况是个孩。便问他，“小言，晚上想自己睡还是叔叔陪着你？”

手机，原本欣喜的脸又愁容。柳清潇扫了一，屋建瓴的想，陷恋的小孩的确是个小傻。

“好！谢谢哥哥！”

柳凡初心里愈发喜了，只觉得这小鬼越看越招人疼，不由和他挨近了些：“过来，我教你玩游戏。”

这句话算是戳到他心里最的地方了，摸摸他的，“小家伙还机灵。我问你啊，你有没有见他对别人这么好过？”

柳凡初睛还是盯着屏幕，鲜少的，用没有起伏的声音回应他，“随便。”

“炒饭，还有肉肉！”秦夕言把印有蜘蛛侠图案的小书包放到一边，爬上沙发到柳凡初边，乖乖的看他玩。

突然收到周煜发的短信：“那个，今晚临时加班。你自己让司机送吧。”

程曦倒是很惊讶，这才一会儿时间，阿初对小言的态度倒是好了不少。不过小家伙一直都讨人喜，嘴又甜，想必阿初也没办法不喜他。

柳凡初看小孩儿可怜巴巴的，便问他还要不要玩游戏。秦夕言纠结半晌，摇摇，“爹地说每天只能玩一小时，不然会近视。”

程曦也坐到柳凡初旁，“阿初，你呢?晚上想吃什么？”

程曦便也笑容，让小言和哥哥一起玩，把自己外套脱了盖到柳凡初脚上，才系上围裙去厨房。

柳凡初心里又甜又，看小家伙也比平时顺许多。把平板递到他手里，“小鬼，你要不要玩？”

连着好几天，程曦每晚都有文件得看，有原文书要学习，有论文要写。要不是他总一副淡然的脸，柳凡初都快以为他在故意躲着自己。

扬起的唇角瞬间垂，面转阴。

柳凡初没劲地嗯了声，接过程曦手里的一大包和小零放到茶几上，坐回沙发打游戏。程曦摸摸秦夕言的，“小言，和哥哥一起看会儿电视。叔叔去晚餐，想吃什么？”

秦夕言见到柳凡初倒是很兴，清脆的声音笑着唤他，“哥哥！”

秦夕言想了想，摇摇，“没有，程叔叔只对哥哥一个人这么好。”

柳凡初忙开，“你已经二年级了，不是幼稚

程曦便握住用掌心轻轻摩着，“蓝莓山药和莲藕炖排骨，再个鱼汤，好不好?之前不是说想吃山药了。”

“哥哥，我叫小言。”秦夕言纠正，一边开心地接过，“哥哥，程叔叔对你真好。”

这天柳凡初想等他班回来问清楚，却见程曦还牵了个背着书包的小家伙。这才想起来他之前跟自己提过的，这周末秦非要去日本差，托他照顾秦夕言两天，顺便带小家伙参加什么乱七八糟的亲活动。

柳凡初有个不好的习惯，总喜赤着脚不穿袜。双手覆上他脚背，一片冰凉。

程曦倒不在意，只皱眉看他赤的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