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曦才完全放心，望向柳默衡：“不用担心，多喝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

“有没有觉得浑无力？坐起来会不会觉得好一？”听程曦这么问，连忙如捣蒜。

柳凡初脑空白了一瞬，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声音的时候羞得耳都红了，连忙背对着程曦缩了被里。

程曦了门柳凡初才收回目光，却见柳默衡依然望着门外，立不悦地命令：“柳默衡！你什么？不准盯着他看！”

被里的人一动不动，只是从里面传支支吾吾的命令：“你…你先叫他去……我要休息了。”

任谁都看柳默衡是担心他才急，唯独柳凡初仍是不买账：“你就是嫌我病得不够重，疼得不够厉害，故意气我！”

“呃……”柳凡初有心虚，垂眸思索着该怎么回答。

“我是担心你……”男人的语气顿时弱了不少，脸上透着几分安抚和无奈。

程曦心想这孩可能以为自己只用照顾一个病人。却还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温柔地摸摸他发，“那你听话一，不准再发脾气。”

柳默衡放心不少，隔着被轻拍着柳凡初的后背：“跟哥哥有什么害羞的。这是好事，说明在恢复了。”

程曦无声地叹了气，看着柳凡初问：“疼得厉害吗？还有其他不舒服的觉吗？”

“小初！”除了柳凡初也没第二人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了。要说这些年柳默衡被他气过不知多少遍，可也没见过像今天这般不讲理的。偏偏对这小祖宗还舍不得打骂，柳默衡索冷着脸不再开。

听男人说要走，柳凡初到底没忍住一双，两手小心翼翼地捉着被将自己遮好。

这人是在摸小初的发？柳默衡楞在原地，觉得自己昨晚没睡好，刚刚似乎产生了幻觉......

“昨天才说了不准发脾气，吃过亏了还不记着……”程曦见柳凡初绪又激动起来，神担忧地望着他，语气中满是无奈。

柳默衡皱眉，心想昨晚自己也没睡。

柳凡初轻哼一声，不以为然。

柳凡初鼓着嘴哼一声，乖乖。

柳默衡应了一声，伸手示意请程曦离开。程曦笑着，对藏在被里的人说：“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好。”程曦角带笑看着他，声音很轻。柳凡初想了想又继续：“等你睡好了再过来。”

“你昨晚没睡觉，回去休息吧......”

柳默衡这才回过神，不解

程曦笑着对两人说：“应该是功能开始恢复了。之后可以喂些质饮了。”

柳默衡心里一沉，心想不过是个医生，听这语气竟是在埋怨自己弟弟。可到底担心又把人惹烦了，姑且沉默憋着心里的火。

吗？这是怎么回事？”

作为大哥，柳默衡担心柳凡初因而有些心急，程曦自然理解，并未觉得有多冒犯。何况同以往遇到的不讲理的病人比起来也算不得什么。心想可能因为发导致觉神经比平时更，应该没什么大碍。

柳默衡，依旧没什么好脸。忽然听见咕噜一声，那是从柳凡初肚里传的声音。

可还没来得及开，倒是柳凡初变了脸，不满地瞪着因他着急的男人：“柳默衡，你那么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