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嘉,你记不记得邵阳这个人?”忽然一声音落在耳边,聂嘉抬起,逆光中站着几个男人。
聂嘉恹恹:“不认识。”
“长……长、咳咳长!!”对面扎着尾的中校重重咳嗽了两声,终于吵醒了自己领导。
空气骤冷,大片冰刀悬在了聂嘉上,随着那男人单手往狠压,千万冰刃激,几乎凿穿了半个场,积了足足半米厚的冰渣。
聂嘉过了几天清净日,甚至还有无聊。
若不是穿着一军装,那邪歪的痞气让他看起来倒像是个邪教。
聂嘉睡得不太舒服,还迷迷糊糊了个梦,梦见时谌牵着来接他,黑暗的尽是刺的光。
由于聂嘉在餐厅凶巴巴地打了人,还差把牢付凯给死,接来的几天聂嘉都过得十分顺心,吃饭散步都没人再敢来招惹他,甚至在背后议论都不敢,不他去哪周围的人都立刻躲得远远的。
他抱着自己的膝盖,模样有些惆怅,眶悄悄红了一圈。
沈苏神无异,“没事儿,将军繁忙独揽绿洲的交涉重务,要不是今天的会议很重要,也不会打扰将军休息了。”
【今天是第八天了。】kk说。
而聂嘉已不见了人影,不知是不是已经被碎尸万段了。
说罢又把军帽往脸上一砸,挡着光继续睡了。
其他囚犯们则都蹲在墙冷风。
天气一天比一天凉,午后的场本来是犯人们最喜晒太阳的地方,每天放风时间都挨满了凑在一起晒太阳聊天的囚犯。这一天聂嘉一走场,犯人们立刻跟见了猛兽的猫一样刷地逃了。
在座的都神凝重无比,只有右席的椅里歪着一个正在打瞌睡的少将,修长的两交叠在一起搭在桌上,军帽盖着脸看不清样貌,只泛着玉的鼻尖和殷红却朗的薄唇。
周围
贺青棠有些尴尬地咧咧嘴,解释:“不好意思,时刚从绿洲回来,快三天没合了,请各位见谅。”
“是我弟弟。”那声音的主人蹲来对聂嘉笑了笑:“三年前你把他杀了。”
还要在这里等多久?
聂嘉剥了一颗打饭大妈给的糖放嘴里,靠坐在篮球架闭着睛享受整个场的日光,后不远依旧守着三名端着枪的狱警。
也不敢再挑衅他了,锁上门就去给他拿新鞋了。
“你们找死!”这样想的时候,聂嘉充满杀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这个时间超了聂嘉预料,华国政府一直想招安聂嘉,如今抓都抓过来了却毫无动静,快把聂嘉的耐心都给耗光了。他是如此珍贵的五阶能力者,政府不可能会死他,更不可能把他关押一辈。
时谌拧着漆黑的长眉醒来,军帽掉怀里,那张懒洋洋却俊异常的脸孔,他打了个哈欠,没睡醒地慵懒:“你们说你们的,我听着呢。”
最重要的是,聂嘉想时谌了。
【我来多久了?】翌日聂嘉又跑来晒太阳,有耐不住了。
放风时间过了,聂嘉也睡着了,狱警愣是没敢喊他。
华国国会大厦,会议厅,沈苏穿着一笔军装坐在桌前,脸显得有些阴沉。周围列座均是华国各辖区和军事门的领导人,今天的会议结果也许会改变整个国家,务必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