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打开冰箱，取了一罐啤酒，被程扬狠狠的瞪了一，小野把啤酒程扬手里，“好好，乖啊，我喝。”说着取了一袋来，用牙咬开，叼在嘴里。这个时候他可不敢去拿刀或者剪刀一类的东西，再刺激到程扬。

小野站在房门着发，“哥，你洗澡么？还是一会回去？”

姚向文反复看了几遍视频，隐隐约约想起来一些事：“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是那么回事。好像是坐台之类的事吧，闹的严重的，后来好像是说被折腾得神失常了医院，我也不太记得了。我说，你和小野哥俩好十几年了，怎么现在忽然想起来问我这些事？”

程扬这人一直脾气很好，从来不对人发火，对小野更是疼到心肝上，从来不舍得说半句重话。可是因为小野，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控。一气堵在嗓里，脑一片空白，半晌，他才听见自己的声音：“你想什么你想什么！你看着我！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你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放弃！”

程扬诧异的看着他，哭红的睛仿佛会滴血来。可看到小野比他还要淡定的样，似乎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

程扬不敢让小野一个人呆着，随便冲了几，就来了。

第57章午夜谈心

牵着程扬走到客厅，二人并排坐在沙发上，凉的风从落地窗来，看着外面阑珊的灯火，小野叹了气：“说吧，你有什么想问的，我都告诉你。”

程扬一把揪住他的领，声音陡然了：“你什么！”小野被他推得重重撞上了灶台，“咣当”一声。

小野不在房里！

程扬忽然一把抱住小野，像是用尽了全的力气，把他的骨都掐得“咯咯”作响，“小野，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的泪落在他的颈边，一直他的心里。

程扬顾不得穿衣服，连忙冲到外面，小野的屋小，卫生间来两步就能一看完了――小野站在开放式厨房里，背对着他，手上似乎拿着什么东西。

良久，小野低，一声不吭的取了扫把，把散落一地的药片扫到一块，倒垃圾桶里。

许久之后，小野才哄住程扬，但程扬迟迟不肯睡，一直死死的抓着小野的手，生怕他又偷偷去什么。小野从来不知，那些他从不在意的事，竟然会把程扬吓成这样。

程扬随聊了几句后，挂掉电话，一个人坐在房里发呆，小野洗完澡了，他都没察觉。

小野

他颤抖着嘴唇，声音已经哑的不成样了，“那些照片都是真的？”

糟，厨房有刀！程扬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扣住小野肩膀。小野被他突然现吓了一大，手里的东西掉到地上，滴溜溜了一地――不是刀，是几枚药片。

过小野在大学的时候差被退学，那时候他去拍戏，姚向文在学校，明泽去求，也就是小野大二或者大三的时候，完全符合照片里面的年纪。

程扬回过神，意识的，他今晚要陪着小野，寸步不离的守着小野。小野曾经经历那么重大的变故，他居然一也不知。如今这些陈年旧事又被重新挖了来，小野的痛苦，他曾深有会。

小野牵起他的手，极轻极轻地笑了一：“对不起，让你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