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本来睡意很的林霄忽然就没有那么困了,更多的是后悔。
只要一就可以。
林霄听完郑之南的话,看到他的神,知他有些后怕,握紧他的手给他力量,然后紧皱着眉,沉思了片刻说,“你还记得对方的样,把你关在什么地方吗?”
者应该不止我一个。”
他知,他平时没心没肺,好像一个人可以任何事,不需要人特意去照顾和关心,但此时此刻,他是需要一些安的,哪怕只是静静地陪着他,让他可以靠一靠,睡一个安稳觉。
林霄说:“既然你说这个人是个惯犯,不怎么样,都要把这个人揪来,惯犯肯定会再犯事儿,这事儿你不能现,你把那人的样画来,然后你是从哪里被他拖走的,还有从哪里飞来的,都画给我,我去找人把这个惯犯给揪来。”
他一直在问自己,为什么要装矜持,为什么要克制自己不去给他回应,为什么要与他保持距离,对他的期待视若无睹。
林霄也如郑之南想的那样,希望没有人被杀害,不然那人真是罪该万死。
只是不知有没有人被害了,希望只是一个变态,而不是个杀人狂,想到这里,郑之南才隐隐有了后怕的绪,他慢慢垂了眸,长长的睫犹如鸟羽一般动人,带了一丝脆弱。
本来林霄是准备在旁边的地板上打个地铺,不是他矫,只是怕如往常那样和郑之南睡在一起碰到他的伤,疼他了。
而这一自然是与他朝夕相,并获得了他的信任和喜的林霄。
郑之南学了这么久的画,素描人像早就会画了,他记忆力不错,所以记得很清楚,地址的话需要稍微回忆一,但应该能画来一个范围和街区。
而且他表哥以前实习的区就在这里,虽然后来被调走了,但总有一些用得着的关系。
林霄面对着侧躺着的郑之南,让他能够依偎在自己的怀里。
因为吃药的关系,郑之南还想睡,但因为总是想到那个男人脸,颇有些心神不宁,林霄一个晚上几乎没怎么睡,就之前在床边眯了一会儿,这会儿收拾好一切,看郑之南况在恢复,整个人都松懈了来,洗完澡后睛都快睁不开了。
郑之南并不知自己在其他世界如何厉害,如何应付自如,此时此刻,他只是小白,是一只莫名其妙会变成人类模样的鸟儿,没有人可以依靠,虽然平日里一个人可以搞定所有的事,但发生了这件事后,无依无靠的小白也想要有个人可以获得一心理上的安全。
林霄的表哥是公安局的,虽然这片区域不是他表哥的辖区,但总有认识的人,毕竟公安系统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过来往和合作。
如果那天去接他的话,会不会就能避免这件事?
那么他就不会受到伤害,可以一直保留对人类社会的好记忆,现在这些记忆有了
但郑之南睁着像小鹿一样无辜且可怜兮兮的样看着他,他便有些摇摆,征求了他的意见,确定他不会乱动,才面上矜持,心里怜惜的躺在了郑之南的旁边。
等林霄收拾好东西,看着郑之南把消炎药吃,天已经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