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北长得一般,看到儿像妻,心里还兴
郑之南对于郑北也在酿酒的事早就了若指掌,现在算算,也有两个半月了,他的酒兴许是没酿成功,但是已经拿了人家的预定金,交不货,可不就要急得求爷爷告呢?
郑之南连父亲这两个字都懒得叫,语气里尽是嘲讽。
郑之南又不是冤大,怎么会同意?
郑裕是大李的,郑娘和大李有私,估计嫁给郑北的时候就怀了孕,听村里的人说郑裕当年生产的时候是早产,原本应该再晚两个月生。
如果说郑裕一分的地方像郑娘,那么更多的就是像这个大李,和郑北是无一相似。
难怪姚家会把女儿许给一个鳏夫,像姚家上的德行,怎么也不可能看上一个鳏夫。
有人不想让他好过,他也绝对不会叫对方好过。
这还要多亏了郑娘叫上他给他们娘俩提东西,一起去了镇上,看到了那姚家庄的大李。
人就是这样,在金钱面前,实在脆弱的很。
他冷笑一声说:“之前你让郑裕来我这里活,我看在族长的说和,原谅了你们一次,这一次还想骗我?以为我很好骗,是个傻吗?你的事,你自己理,我不会帮你一丝一毫,我们的父早在你只护着你的继室还有你那个蠢笨如猪的儿就恩断义绝了”说完这些,郑之南语气顿了顿,生怕事不够大似得,淡淡地笑着对郑北说,“哦,对了,看在你曾经是我父亲的面上,告诉你一件事,你没发现,你的宝贝儿和你妻的婆家,姚家庄的屠夫大李很像?”
不早不晚,时间刚刚好。
但凡他们两个其中一个是个经不起诱惑的人,这好不容易积攒的家财可不就要散尽了。
一见面,郑北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郑之南求救,希望他能帮他度过难关。
看到大李的那一刻,郑之南就想通了其中的关节。
味也不一样,郑北拉拉杂杂说了许多。
郑之南可还记得郑娘合着娘家人撺掇镇上的混对他和凌崇的事。
是他们两人交完后过来的。
郑之南坐在椅上,看着站在堂屋卖可怜的郑北,姿态闲适,一也没有急躁或者是因为凌崇要走的事不舒服。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郑北说:“郑裕离开的时候不是很得意吗?怎么你都不嫌丢人,又来我这里了?”
简而言之,想让郑之南面解决这件事,也没说预付金他准备怎么理。
郑北本顾不得什么父亲还是爹,只要郑之南能答应他,帮他的忙,他叫郑之南爹都行。
有句话说的好,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想让他们败家,散尽家财,贪图享乐,这种心思何其歹毒?
“你看在我们父一场的份上,一定要帮帮我,我已经拿了五六家酒楼的预定金,答应人家过完年就把所有的货都交齐,可是我酿来的酒却并不是清澈透明的明月酒,也只不过比你爷爷酿来的清了那么几个度,和保证交给对方的货,是本不相同的。”
关于郑娘的事,郑之南早在穿过来不久后就发现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