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也没什么怕的。
有时候莫竹觉得自己一辈zi大概就这么毁了。作为一个男人的附属品,没有任何尊严,等着赵承真ai游戏玩腻的那一天,再把他当成垃圾一样丢chu去。这其实是他预想的最好的结局,并且希望赵承早日玩腻他,然后让他自生自灭。即使没能完成gao中学业,他也可以养活自己,可以回到家,求他爸爸妈妈原谅。
然而赵承远比他想象的疯狂,直接把他拖去结了婚。
他本以为结婚是他的死路,却不想是他的转机。
被赵父送chu国后,他的shen上便有了ruan肋。有些东西失去了得久了,便以为自己不会想了。但是当机会来到yan前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想要留住它,他珍惜这次机会,便不得不重新打起jing1神,哄好家里那尊大佛。
莫竹jin了办公室的门,设计师早就把成品准备好了,拿chu来给他过目。
莫竹打开来看了一yan,他订的是一对钻石耳钉,设计师很好地完成了他的要求,一个设计成了耳夹式,一个设计成了ru耳式。
赵承是没有耳dong那种东西的,只有他,chu过dao,当过明星,为了包装,不得不打上耳dong,那几年耳朵上随时都带着耳圈,久而久之,耳dong也合不拢了,四年没dai任何东西,现在摸上去依然能摸到那个微小的突兀,像刻jin了骨血的标记。
他结了尾款,走chu了商务楼。正朝着停车的方向走时,忽然被人叫住了。
“莫竹!”
莫竹回shen,见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双手撑膝,低着tou艰难地chuan气。
他疑惑地皱了皱眉,并不认识yan前这个人。他怀疑自己听错了,左右四顾了一xia,除了他并没有人停xia。
yan前人朝他摆摆手,dao:“不行了不行了,人老了,连跑这么dian路都累得气chuan吁吁的。”
说着抬起tou来,莫竹震惊地睁大了yan,一yan认chu了来人:
凌zi枫。
他变gao了些,也没了十七岁那个时候冲动莽撞的气质,变稳重了很多。
他笑看着莫竹说:“还记得我吗?”
“当然记得,”莫竹心里急剧起伏,说,“你变了很多。”
“我还怕你把我忘了,”凌zi枫的yan神里都是惊喜,“刚刚在电梯kou我就觉得是你,急忙追了chu来,还好你走得慢。”
莫竹安静地笑了笑,没说话。
“去喝一杯咖啡吧,叙叙旧。”
反正也没什么事,莫竹便应承了xia来。两人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店,凌zi枫自作主张地给莫竹dian了一份甜品,问:“这几年…过得好吗?”
他还记得当初最后一次见面时,莫竹是怎么对他说的,是以这么一句普通的问候,也问得有几分沉重。
莫竹倒是ting轻松,“ting好的,我和赵承结婚了。”
凌zi枫脸上现chu疑惑的神se,“赵承是?”
“噢,忘了你还不知dao他名字,”莫竹摇摇tou,“就是以前你看到我和他接吻那个。”
他打量了一xia凌zi枫,转了话题dao:“你看起来过得ting好的,在zuo什么?”
“开了一家小公司,每天累死累活地拉业务,也就表面光鲜啦。”凌zi枫似真似假地埋怨了一通,又小心翼翼地开kou,“那你呢?在zuo什么?还是什么都没zuo?”
“我在赵承家公司当财务官呢,赵承送给我玩的,随时可以翘班那种。”
凌zi枫一时间有些无言以对,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