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祸。”赵承牵住莫竹的手,边走边说,“才过世那段时间爸对我的态度可差了,估计是景生吧。后来时间久了,也想通了,才又重新开始关心我。”
赵承答:“你主。”
莫竹攥着赵承的手,不知该说什么。赵承偏看他,说:“都说是有惯的。我也不奢望你非我不可,我得要死不活。只希望你能习惯我,陪着我,离不开我,其他的,得不到的,我放弃了。”
“你爸妈很恩。”
赵母碑前的照片是个端庄的人。莫竹在墓前恭恭敬敬地磕过三个后,赵父便叫了两人先回去。
“人的观念总是在变。这么多年,我爸一直没有再娶,我才醒悟,我爸的也不那么廉价,他也是,非我妈妈不可了。”
赵承察觉到后人停了步,转,顺着莫竹的视线往前望,开:“宝贝对我爸妈的事很好奇?”
“可以。”
几天后,年后的相互走访工作告了一段落,赵承也搭上了去a国的飞机,亲自过去代孕,主要是陪莫竹几天。
“你爸妈还不是一样。”赵承笑,“我爸妈是联姻呢,才结婚的时候两人跟陌生人一样,晚上睡觉还会分房睡,后来也慢慢变好了。没遇上你之前,我都有一个想法,觉得是很廉价的东西,随便两个人,只要时间足够,都可以上对方,好像也没有非谁不可的说法。直到看到你,我才觉得,我非你不可。”
赵承迷恋地抚摸莫竹的脸,并不回答这一茬,转了话题,说:“回去吧。”
莫竹上前,揽过赵承脖,微微踮脚吻了上去,莫竹的吻总是和他本人一样,温柔地,没有一攻,慢慢地在唇齿间挑逗动。赵承安静地受着,直到莫竹踮得累了,小心退了以后才睁,看着莫竹微红的脸。
他停脚步,说:“过来,亲亲老公。”
年初二莫竹便要回去了。赵承亲自将人送到了机场,黏黏糊糊地告了别后,莫竹坐上了去学校的飞机。
莫竹有了一瞬间的凝滞,不能上将答案说。赵承苦笑,对这个答案有了一定的准备,也不意外。那些话本来就是半真心半试探地说的,既然存了试探的心,其实答案怎么样他已经心知肚明。
他又劝:“别吧,孩以后会恨你的。”
莫竹只得被牵着往家里走。
“妈妈好像,过世得太早了。”
“你说那三个字的时候,上过心吗?”
“你取。”
“老公好像是个悲观主义者。”莫竹说,“我说了这么多遍你了,好像都没被你上过心,你为什么总是不信任我?”
莫竹乖乖地走在赵承后,快要墓园时,回看了一,看到赵父在碑前坐着,似乎在说话。
“那行,那就叫赵大宝吧。”
莫竹叹了一气,赵承是真的想把这个孩扔给他了,他思考了一会,说:“宝宝是冬天来到这里的,生于极寒之时,也是万复苏的前兆,不如叫赵凌寒吧?
莫竹:“……”
九个月后,莫竹家里来了一个小娃娃。小娃娃才生的时候都皱巴巴的,自然看不来长得随不随父亲。莫竹给赵承发了照片,赵承反应淡淡的,莫竹只好无奈地问:“想好叫什么名字了吗?”
莫竹小声地息,此刻才说:“我上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