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在面对有棱角的莫竹时保持清醒，也可以在莫竹的驯服中时时告诫自己，却没有办法抵抗莫竹的温柔丝毫。

赵承轻轻笑，“其实我是想你毕业以后来我公司给我钱，但你又没经验，正好现在有时间，可以跟着学一，愿意吗？”

过去他太幼稚了，像个得不到玩对着妈妈撒泼的孩。然而现在他又比过去好多少呢？他不能细想。

两人依依不舍地告别，赵承悄无声息地站在莫竹后，直到关了门，坐上车，赵承才苦笑着埋怨：“你妈妈好像不太满意我。”

莫竹见人这么上心，也正经了一些，说：“慢慢来吧，日还这么长呢。”

然而莫竹的人易得，心却是云遮雾罩，总也看不分明。于是他心里那把不甘的怒火便生生地烧了五年，既灼了莫竹，也伤了他自己。

“你有前科。”

“我还怕你嫌屈才呢。毕竟宝贝可是材生。”

从过去，到现在，一直如此。他此刻也能明确说他对莫竹的始于哪一天。始于……莫竹对他笑的那一天，始于莫竹退学的那个清晨。那是他在长达五年的拉锯战中，最满足的一段时间，却并不长久。那是莫竹最柔的时候，看他的睛都在闪闪发亮，那么纯，那么真，让人甘愿泥足深陷。然而当名为真相的气泡被戳破，他也只剩了愤怒和不甘，和一，深藏起来的眷恋。

莫竹微笑摇，倾过去给了赵承一个亲亲。

“那我要是说是，”赵承似笑非笑地望着莫竹，“你去不去？”

“……这倒也是真没有。”

莫竹看他，调侃：“老公还需要别人认同？”

“那是你妈妈，”赵承答得认真，“我也想她没有偏见地对待我。”

莫竹有好笑，问：“我什么平你都不知，就把这么重要的位置留给我，你放心？”

他笑，深深地看了前人一，觉得怎么也看不够似的，将人抱了过来，轻轻吻了上去。

“为什么舍不得？”

说，“我会经常回来的。”

赵承：“……你就这么想我的吗？”

他不得不承认玫倪说的话有些理，然而莫竹远比她所说的厉害，他也远比想象中陷得深。

莫竹皱眉，神中充满戒备，问：“你不会是想玩什么奇怪的py吧？”

至少现在，莫竹重新安抚住了他。

那年他也才二十五岁，想要什么都能得到，对于其实也懵懂得很，莫竹对他来说，是他想要的，便没有到不了手的理，人也是，心也是。

莫竹无奈，“我什么时候真正拒绝过你？”

莫竹的温柔恰似慢毒药，初时以为自己可以抵抗，但却在不知不觉中越加沉沦，直至无可自。

莫竹笑，“次我自己回来吧，会帮你说好话的，也省得你再看她脸。”

赵承舒气，说：“还是宝贝贴心。”

莫竹仔细研究了一赵承的表，随后轻轻踹了他一脚，说：“你逗我。”

“好哦。”

赵承顺势摸了把他发，说：“你这次放假时间这么长，来我公司帮忙怎么样？”

莫竹答应得没有什么压力，赵承讶异，“我还以为你会拒绝呢。”

莫竹诧异地抬看他，“你舍得？”

赵承心动了一，攥住了莫竹的手，说：“是啊，日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