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个办法的人，聪明，而且多半是学校里的人。

不，这不太像是杨君斐的作风，这家伙的方法会更疯狂一。

杨君斐？

看到那个和自己有关的故事中戏份很足的男主角杨君斐，赵挽之的神有些不快，“我们要不要避一避？”

那群人越来越近，哪怕站在三楼，顾程也能够看到那几个人影的模糊面容了。

赵衍之慢条斯理地说，“毕竟末世了，想要早早给自己积累一些资本吧。”

哪怕有一段距离，因为夜晚寂静极了，他们可以听到断断续续的尖叫哭喊。

顾程想了想，“啃者什么都吃，说不定会有一作用。”鼠药的气味很不错，不然也不会引老鼠，最主要的是，这玩意儿很毒，这会儿的啃者还是末世初期的啃者，说不定还真有用。即便是毒不死啃者，或许能够造成一伤害。

“……化后的老鼠，老鼠药对他们有用吗？”

顾程看向黑夜，皱眉说，“有人来了。”

赵挽之觉得赵衍之想看她笑话，忍不住翻了个白。

“三十七个人。”赵衍之说，“十六个是士兵，包括那个封南云。”

“那个桑团长不知有没有看过末世，”赵挽之的声音很冷静，“想搞幸存者基地，他也太急迫了一些。”

她不觉得桑团长是好心想救更多的人，那天去找他们的士兵，态度可是带着儿的。比起救援，更像是行将人带到这里。

以也不再问了。

学校里，空中飞鸟和地生的数量也很惊人。

他们没能和育馆里的人说上话，但是看这些人的状态和脸上的神，以及看向四周看守士兵犹带畏惧的神，赵挽之猜测他们并不全是自愿到这里来的。

没错，有几十个人直接朝着图书馆这边冲来，和那些慌乱中逃跑的人不一样，他们的目的似乎就是这里。

图书馆里已经一片漆黑，早已经断了电，今天的月不好，窗外几乎没有什么光透来，寻常人在这里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

为了采光，图书馆的一侧窗开得很大，墙只到腰，往上是到的玻璃，他们站在这里，是因为图书馆的这一面刚好对着那边儿的育馆。

“明明是我们先来的，避什么避。”赵衍之义正言辞。

被勾起的，可不仅仅是人类的啃者。

新人类的化不仅仅现在能那些方面，在这样漆黑的地方，只要是新人类，视觉能力得到了加，还是能够朦胧地看到东西的，慢慢化之后，这种夜视能力还会得到一步的增。

顾程能看清，赵衍之自然也可以。

啧啧，不仅仅是杨君斐，居然连封南云那帮人也在一起。

“不有没有什么不对，”赵衍之说，“为了防止书籍被老鼠咬坏，这里的灭鼠工作应该是的最好的。”

夜中，不少人四散而逃，学校很大，逃去的人不少，但更多的，是永远被留在了育馆。啃者们扑上去饱一顿，更别说那些从空中落的鸟儿，和从地底钻的老鼠了。

顾程没好气，“你直接说这里的老鼠药最多就够了。”

赵挽之疑惑，“这图书馆有什么不对吗？”

有野心不是错，但没搞清楚状况就想要实行这份野心，看，这就是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