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闻易:“你不是来真的嘛,你这属于要带着媳妇儿见家长知吗?能不正式儿吗?”
费应行一见笑得更嚣张了,他一谈起恋来,胆一向大得很,仗着自己坐在最后一排,竟悄悄拉起孟涟上的巾稍作遮挡,偏着不由分说地去吻孟涟的唇角。
费应行的这句话像是一场极隐秘的邀约,又像是一个带上的暗示,让孟涟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一些不太好的场景。
孟涟丝毫没有推拒,反倒是将脑袋往费应行手边凑了凑,甚至像一只猫咪似的亲昵地蹭了蹭:“时间不够,没来得及。”
张育课备用来汗的净巾,不等孟涟坐,就将孟涟往前一揽,用巾裹住孟涟湿漉漉的脑袋,仔细地拭起来。
何闻易:“咳……兄弟…兄弟行了吧。”
费应行:“家长?你确定?我是不是还要叫你声爸爸。”
这模样乖巧又带儿笨拙,看得费应行心一动,他探着一双大掌胡乱地起孟涟的湿发,嘴角勾了勾,又痞又帅地轻笑:“嘛?刚刚想到哪儿去了?”
这话说得太过骨,孟涟一颗心竟跟着飞快地动起来,他轻眨了眨睫企图掩饰心里的慌张。
孟涟闻言一愣,抬起来回视着费应行的眸,他虽然有时候迟钝,但也从费应行里看儿不寻常的意。
孟涟被亲得全一颤,吓坏了似地愣在了原地。
费应行见此,只觉得有趣,他大概知他的斑比瞎想了些什么,平时看着正经严肃,有时却可得不行。
放学后费应行收到了何闻易发来的地址,竟然订在了z市有名的旋转餐厅里边儿。
费应行被孟涟这只湿漉漉的小猫咪蹭得心都了,他看向孟涟的目光里隐约染上儿意,柔着声音问:“今晚有安排吗?”
费应行回消息:“你搞什么?这么庄重?”
费应行笑骂一声,放手机牵起孟涟的手:“走,带你
他憋笑:“今晚平安夜,我有个兄弟放假回国,说是让大家来聚聚,我想带你一块儿去。”
吻了人唇边儿还不作数,费应行还坏着心儿地要去孟涟唇尖的那颗唇珠。
孟涟的耳尖簌地竟泛起了红晕,他沉默地了,一句话都说不。
费应行尝了甜,得逞似地了唇,俏地眨了眨,一脸满足:“遵命,都听你的。”
每到圣诞节,这餐厅的座位就变得紧俏得很,每年平安夜晚上z市广场上有烟花秀,在这楼的旋转餐厅就是最佳的观看地,所以经常半年之前平安夜这晚的位置早早就被订没了。
直到唇珠上受到费应行转瞬即逝地,他才回过神来:“别闹,一会儿有人看见了。”
也不知何闻易怎么搞到的位置,费应行原本以为何闻易的,怎么也得又搞个酒吧,或者是在他们从前常去的几个会所的房间里闹闹,可没想到这次却其不意地找了个清净的地方。
见孟涟呆愣愣地看着他,费应行轻咳一声补充:“和贺总椰汁一样,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兄弟,关系特铁,我这是想让他也见识见识我心上人的模样。”
见费应行发现了自己的心思,孟涟耳尖都羞红了,他转过脸去,似乎拒绝回答费应行成心使坏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