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着两只不断发警笛声的小炮仗走去,本来还气焰嚣张的两个小家伙,见面前的侵者毫无畏惧之态,还离他们越来越近,都怂得闭了嘴,收起翅膀缩成一小团。
睡前洗过澡,费应行穿着孟姥姥给准备的睡衣——孟涟平时的居家服。
费应行见着,觉得有意思,探着手指就往鸟笼里戳,两个小家伙见这个胆大的侵者竟主动发了攻击,吓得用喙去啄费应行的指尖。
孟涟姥姥前几年从戏曲家协会主席的位置退了来,当年也是了名的老江湖,要比有些线条的孟活得明白多了。为了帮格向的小孙搞好朋友关系,可算是碎了一颗心。
可啄了半天,见面前的大坏丝毫没有疼痛的意思,两只小鹦鹉也只好尴尬地收了喙,蜷成一团,乖乖地任费应行用指尖它们腮边的绒。
想和孟涟睡一张床的费应行这次真心实意建议:“这恐怕不太合适,我还是和涟涟睡一屋得了。”
因为费应行的格和骨架比孟涟大上那么几号,再加上两人的差,这衣服费大校草给活生生地穿了儿不合的稽。
费应行满怀深意地笑笑,“以前听涟涟说起过。”
孟一惊,“咦,小费同学,你原来认识这两小家伙啊。”
违和是违和,不过脸还是帅得很,费应行对此一向都满意
一个叫孟涟的漂亮男孩儿。
见两只小家伙被地一改之前戒备的神,甚至儿享受来,费应行觉得好笑,又摸摸小家伙们漂亮的冠羽,他俊朗的眸里满是笑意,带着儿惊喜,又有些了然,果然他对孟涟的喜早已不是一朝一夕,他暗恋这么久的,不是所谓的“女神”,而是真正的男神。
那边孟涟姥姥倒了茶过来,招呼着费应行:“来,小行,坐喝茶,你也喝了不少酒吧,你看时间也这么晚了,听姥姥的话,就留来住一晚怎么样?”
靠鸟识人的费应行心里暗想,他甚至能准确地分别叫这两只小鹦鹉的名字来。
费应行听了这话,心里都该乐开花了,光是想想要和孟涟睡一张床,面都得了。他虽然心里乐乎,嘴上却矜持得很,笑得俊朗帅气,“也行,涟涟喝醉了,睡一块儿,他晚上起夜我还能搭把手。”
这话正中孟涟姥姥怀,她见针地附议:“小行,你不嫌弃的话,和小涟睡一屋也成,反正小涟屋里的是双人床,宽敞。”
可孟涟哪有老亲家这般玲珑心,平时大大咧咧的,也没懂亲家话里的深意,只:“成啊,小渊这个月拍戏也没住家里,房间空着的,小费同学住那儿正合适。”
太过熟了一儿?
费应行闻言,将手里的茶杯一放,老太太这话正合他意,但他还是装模作样地犹豫:“这样总觉得太打扰了...”
她虽然不太清楚现在年轻男孩儿之间到底是个怎样的相方法,只能照着电视剧里女孩儿和闺蜜相的法来。但不怎么说,请朋友来家里客、留宿,准没错。要是能睡一屋,估计更能加深巩固友谊。
他指了指那只橘红腮红的鹦鹉,又指着那只葵花腮红的小鹦鹉,偏朝着两位老太太问:“那边那只橘红的是阿凤?浅黄的是葵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