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敦挨着亭谛坐来,给他披了个毯,肉饼摆在地板上,旁边搁了两袋咸菜。
亭谛没开灯,他坐在地板上呆呆的望着窗外,天上没有星星,月亮很亮,也不知看了多久。
每天看到寿屋站在讲台上讲课时都有一种奇特的觉,但寿屋平时学究气很的,亭谛没花太长时间适应,等一起和寿屋带三的虎殄来上语文课时,那种别扭的觉一直缠绕着亭谛,每到语文课他都瞪着睛死盯着老师,试图用前面一本正经讲课的人扭转虎殄在他心里吊儿郎当的形象。
昆敦的车早早的等在校门,亭谛‘嗒嗒’的跑过去蹿车里,车里气开的足足的,他先把书包扔到后座,脱了外套盖在上,系好安全带,等他舒舒服服的坐在副驾驶扭看昆
两人贴的紧紧的,一起坐在地板上望着月亮,直到肉饼吃完都没有起。
“今天是元宵节,亭谛把我们赶回来过节,他现在自己在家。”昆敦顿了一,气继续说:“我去烟。”
饭桌上的所有人都放了筷,虎殄伸手够了片猪肝慢慢啃着。
晚自习现在只上四节课,前三节课有老师讲课,第四节学生自习。亭谛不在学校住宿,第三节课就可以离校。
“我还没吃饱呢!”虎殄去冰箱拿了个馒夹了几片香就着老妈又自己吃了一顿。
虎殄拖了个凳坐在旁边絮絮叨叨,亭谛一边扒拉饭一边分力去听,寿屋经过门时看到的画面无比和谐。
吃中午饭时虎殄特意来班里找人,亭谛果然还坐在角落里看书,他许久不动笔写作文,量和理解力都不行,只能多看多写多练。
虎殄应声去了,再回来时寿屋已经在洗碗了。
昆敦赶到家时天已经黑了,他去买了几个亭谛吃的肉饼。
“每次考试前背我给你的模板,然后往里面套话,基础分要拿到,每次都要选社科文,不要选,变数太大,社科文万变不离其宗,古诗词都背熟,这几分是必拿的,慢吃别噎着。”
“嗯,还是的。”
关门声响起,没有人再动筷,昆母慢慢起回了房间,齐父却没动作,他坐了一会拿起筷继续吃饭,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好香啊!”亭谛扭笑眯眯的看着昆敦,话里的尾音上扬,让昆敦知他很兴。
第29章第29章
天气回,学校里的柳树开始芽,亭谛已经上课一个多月了,他坐在教室最后一排靠墙的座位上,每周五也不用调座位,同桌换了一个又一个,亭谛还是很开心的。
“爸。”寿屋轻声叫了一声齐父,老人夹了一个虾仁放嘴里对虎殄说:“给你哥把大衣套上,门外冷,家里有你俩,让他不用闹心,少烟。”
“吃饭。”虎殄把一个不锈钢保温桶放在他桌上,走了亭谛手里的作文大全。
“亭谛,你不看卷知我讲哪儿呢?”虎殄两条胳膊撑在讲台上训人,“这次月考考好了?看你的答题卡了吗?整个年级组就你作文分最低,三十一,好意思写,我都不好意思说。”
烧茄和西红柿炒鸡,上面摞了一个大鸡,气腾腾的分量特别足。
亭谛垂用笔戳着卷上的条形码,整节课没再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