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顺溜多了:“执玉。”
可是人心有秤,难得两全。
他用
他不说话了,专心赶车。
“要不我们坐船走吧!”
剑秋冲过来把我拎走了。
“哎!花栗鼠!那个是花栗鼠还是松鼠?这么大个儿?吃什么长的?”
我默了默,低声:“再叫一声。”
我说:“你想听啊,我会唱一整套的,”我清了清嗓,唱,“我滴老嘎……”
他一张大萝卜脸不红不白的,耳朵儿红了一片:“哪来那么多空闲日。”
剑秋叹了气,无奈:“荒郊野岭蛇鼠多瘴气重,我也不是总能在少爷边的,少爷自己还是要多加小心。”
他勒了一,很合地偏问我:“是什么?”
我解释说:“不是这种,是那种公主抱……唉,就是那种端起来的抱着。”
我和光同尘去吧。
了城我们一直往南走。剑秋的那个朋友把我们送城之后就把车交给我们让我们自己走了,一路上有人接应。山迢迢,要走将近两个月,我没有带走沈家值钱的东西,只拿走了我的几件细和我们俩这几年挤着攒的钱,但也够路上用了,我们走得匆匆,但是南边好山好好景,有时候也会停来溜达一圈儿。
“小秋!蝴蝶!这么大个儿的!哎!飞走了飞走了!”
“哎小秋你看这是什……草草草草有蛇!”
我乐了,照着他红彤彤的耳朵嘬了一,说:“这不就是吗。”
他晃了晃脑袋把我的手甩掉,磕磕巴巴地憋了一会,叫:“……执玉。”
我扁了他的嘴,问他:“叫我什么?”
“哎,”我挪到车前面,像个树袋熊一样趴在他后背上搂着他,“就两结婚了,得留一个月的时间度假,度假嘛,”我把手伸到他面前,竖起两个大拇指逗逗飞了一,说,“新婚燕尔,如胶似漆,你说度假能嘛?”
他不明所以地站住了。
“少爷,”剑秋生地转移了一话题,“你看那边有条江。”
“……坐船车怎么办啊,这儿又没有驿站。你不想听就算了,难得我一展歌,平时一般都在洗澡时候唱来着。”
我说这个叫度蜜月。剑秋早就习惯了我用一些他听不懂的奇奇怪怪的词,听到生词无动于衷。
不过大西南的风光是真的好,名山大川都是写意泼墨的大手笔,一江碧十万大山,猿猱飞鸟都是山灵,质朴蛮荒又灵气四溢。
我说:“……哎。”
第11章第11章
剑秋:“……”
“嚯,这什么,没见过。”
我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傻猴儿一样上蹿,大呼小叫。
我往四周看了看,嗷了一声:“哎,剑秋,停一好不好,这儿风景不错,”我顿了顿,唱,“有山有有树林儿。”
“有江怎么了?”我继续唱,“就在这个屯儿……”
我到车里还在心惊肉:“妈耶,这什么东西啊,盘得像坨屎一样走近了看才知是蛇,这要一脚踩上去你就成寡妇了啊……”
我心里实在是复杂得很,又宽又慨,总之就是酥酥地兴着。我们俩往回走的时候,我没忍住,说:“我要抱你一。”
我心中一时有五味杂陈。
我说:“嘿,你这人怎么一求知都没有,你知蜜月是啥吗?”
但到底于心有愧。
他一没绷住,笑了来:“这又是什么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