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在即，两人心里都不好受。穆康送林衍去机场时，车载音响播放了一路埃克托・柏辽兹的，开车的人绷着脸看向前方，坐车的人侧着望向窗外，全程没有一句交。

林衍笑着又一次搂紧穆康，没再开。

“穆康。”林衍声，“我很快就过来了。”

“嗯。”林衍说。

“我跟你过去。”穆康把林衍困在沙发的仄角落，“我受不了。”

直到到达目的地，林衍才开说：“我走了，你……”

他撑起看着林衍：“繁都会讲，中文平真是捉摸不透。”

SSO：SingaporeSymphonyOrchestra.

单论这一招左右开弓，没人玩得过手指灵巧的音乐家。

“三月都天了。”穆康说，“立那天你不在。”

林衍伸手搂住穆康：“我会找时间过来。”

“天过来正好。”林衍一本正经地说，“繁的季节。”

第62章

“那不叫俏话。”穆康捧住林衍的手，“别乱摸人。”

比如这对好不容易熬完多年狗血节的音乐家夫夫，刚立好亲遍全世界的FLAG，林衍的假期就要结束了。

无数前车之鉴告诉人们，FLAG不能乱立。

“好好吃饭。”穆康盯着方向盘说。

穆康埋在林衍脖里闷闷地说：“三月吗？”

穆康猛地转过：“不行，我还是……”

林衍柔声：“我喜摸你。”

他在“林三岁太会说话了真让人受不了”和“林三岁喜的公仔都那么丑所以我在他里也那么丑吗”两种想法间徘徊半晌，最终还是在面前选择了屈服：“嗯，快变。”

“如果能把你变小，我就藏到袋里带走。”林衍认真地说，“说你是公仔。”

林衍：“王俊峰说了……”

林衍深一气，住不怀好意的手，轻咬穆康的嘴唇制中断了亲吻。

穆康啧了一声：“我不在没人给你饭啊。”

林衍：“嗯。”

穆康低直接堵住了林衍的嘴，右手熟练到后腰，左手耗时两秒解开腰带，长驱直摸上了关键位。

_

穆康：“明天能

林衍：“凡星……”

注：

“我懂很多词。”林衍轻抚着穆康的角，“就是不会俏话。”

穆康不舍地吻着林衍指尖：“一起走，随便你摸。”

林衍没说话。

TeaforTwo：1925年的音乐喜剧中的一首歌，作曲为ViYoumans，很多爵士大师都演过。苏联作曲家肖斯塔科维奇（DmitriShostakovich）于1927年把这首歌改编成了乐队版，用了由BorisFomin改编的俄语版的名字TahitiTrot,Op.16。

阴天的客厅没有开灯，两人目光交织，默然不语，都从对方中品了一惨兮兮的云愁雨怨。

这话听得穆康实在是五味杂陈。

歌单里放了交响乐团和爵士钢琴两个版本，爵士钢琴选了经典的ArtTatum的演绎。穆老师的版本更慢更，只属于林指。

穆康：“去他妈的。”

穆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