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真的不好说。”穆康声气地说，“反正你他妈得是真的，再不是真的老就咬自尽。”

“想你，也是真的。”

他的心在狂啸，烈的挣脱牢笼，绽放五颜六的音符，在歌猛。

林衍张张嘴，说不话。

更可怕的是，那人有一张和七年前的人一模一样的脸。

他在无人知晓的黑暗角落站了一分钟，以为背景音乐，开始默读一个关于青与的故事。

林衍还在发懵，

往事又又疼，一半是解药一半是毒品。

可两人跟两木桩似的直杵在原地，谁都没敢动一步。一个以为自己在梦不愿声惊扰，一个心得太快觉得自己就快要猝死了。

穆康抵着林衍的额，注视那双震惊的，低声说：“我是真的。”

还不够。

唇齿相依，是那么的温柔好，仿佛一片柔羽，在拨心尖。

林衍脑里轰地炸了。

林衍低，跟随七年前的自己慢慢走向指挥休息室。接来的故事节林衍稔熟于心：他会独自靠在门边等他，像个英俊的骑士，笑着赐予他一个温拥抱。

林衍沉浸于回忆中的脚步忽地停了。

这座音乐厅，就是故事结束的地方。

林衍茫然地想：我在梦吗？

妈的。穆康想：得抓紧时间。

林衍声音都颤抖了：“……什么？”

“我想。”穆康猛地打断他，“一觉醒来人就没了，老想你想得饭都吃不曲也写不，想得一杯酒肚就成了傻，想得连他妈烟都不够了！”

穆康转过，几乎是恶狠狠地对林衍说：“你怎么就跑了？”

一个浅尝辄止的亲吻，让穆康和林衍对视许久，又双双错开目光。

林衍被这一连串的事发突然吓得不轻，好半天才巴巴地说：“我以为你不想……”

穆康：“Evan是不是来了？”

他深一气，用力敛住四乱窜的心，开：“林三岁。”

林衍后就是墙，已退无可退。

林衍：“……”

他没给林衍哪怕零一秒的反应时间。

穆康，转走向指挥休息室。

穆康又走了一步：“这么讨厌我？嗯？”

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林衍和穆康之间距离不过两米，明明再往前走一步就是最佳交尺度。

穆康：“你很有能耐啊？”

他终于忍不住吻了上去。

他得林衍一退路都没有。

乐团首席：“……是。”

穆康靠近他，咄咄人地说：“居然完了就跑？林衍，就这么对我？”

林衍傻似的问：“你是……真的吗？”

他把林衍抵在了墙上。

他还想离林衍再近一。

他不知所措地望着前方，赫然发现和七年前相同的地方，竟然真的站了一个人。

林衍穿着燕尾服台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回休息室。

演了那么久的莫扎特……都是梦？

他又说：“你得负责。”

林衍：“……啊？”

他说完这句不吉利的蠢话，一个箭步上前以某种驾轻就熟的姿势揽住自己的心肝，直接将人带休息室，顺便锁上了门。

第一个走了来，一看到穆康就愣了：“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