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着,一只温的手拢住了他的。
郑飞鸾就笑了。
以前也不是没碰过的,只是刚才……刚才那突如其来的一阵酥麻实在烈得诡异,后汁急涌,几乎就要了。
郑飞鸾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了。
有……有想要了。
仿佛有他在,就有了遮挡风雨的一把伞。
白。衬衣相当合,布料贴实而不过紧,隐约透结实的肌形状。西装外套是正式的深灰,腰窄肩宽,后背平整,给予人极的安全。
何岸不禁呜咽声,受着那修长微糙的手指深,压,伸展扩张,又频频从那最的一碾磨过,带给他酸麻舒的刺激。
“……”
而这样样貌沉稳的Alpha,他的手指却……却正在……
郑飞鸾脆把手指了来,抱起何岸,自己往床一靠,让何岸敞开双跪坐在他的腰上,然后用掌心粘稠的汁无名指,三指并拢,一齐慢慢了耻。
“啊……不……嗯嗯……”
何岸晕晕乎乎地还以为他要把西装脱掉,赶忙给住了:“不……不许脱!”
这是对西装有多深的执念啊。
可何岸还是拘谨得不行,手伸向自己间,牢牢握住郑飞鸾的手腕,不许他再深了,讨饶:“缓一缓,我先……先缓一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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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飞鸾边边笑:“宝贝,我快断气了。”
郑飞鸾看着何岸唇燥、迷离浅的样,自己也得难以忍受,汗湿了一后背,就想用空闲的手解开一粒领扣透透气。
何岸猝然一声惊叫,瞳孔微张,脖颈昂,松弛的小腹一绷到了紧,双膝夹住郑飞鸾的腰,手指在空中一阵乱抓,竟拽住自己亲手系的领带,将它从西装与衬衣之间的夹层里拉了来。
何岸慌了神,缩紧屁想往后挪,却被郑飞鸾扳住了大。
他渴了。
“没事的,你快两年没过了,是正常的。”
“等等……不,不碰……不碰那儿……啊!”
何岸舍不得他英年早逝,只得不愿地帮忙解了一粒扣,想一想,又脆松了领带,把郑飞鸾的睛给蒙上了。
手指总是太单薄,顾此失彼,填不满他每一发的皱褶,他扭动腰肢,想要更……更大的,更蛮有力的。
郑飞鸾的前戏不容抵抗,何岸的意识越来越迷糊,脑里仿佛小火慢炖一锅粥,绵密地熬煮着快,由稀熬,咕噜噜冒起了泡。
都发了,以后每天少说也要四五次,迟早会缠着他、求着他讨疼的,现在才了两手指就羞赧成这样,将来可怎么办呐?
汗珠迅速沿颈而。
“何岸?”
他当然知郑飞鸾的指尖到了哪儿。
“岸岸,坐上来……不疼的,快,坐上来。”郑飞鸾激动地促,手指也合着撤后,改而拍了拍何岸的屁,
他知何岸想什么了。
视觉被禁锢,听觉与知觉就会变得尤其锐。郑飞鸾听到了何岸的轻声、手指抚过西面料的摩声,然后是带金属扣碰的声响……接着腰际一松,衬衣衣摆,西拉链也被拉开,不一会儿,他怒张发的就受到了一丝空气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