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岸几乎被六百六附了魂,懒散得一也不愿动弹了,觉得这样躺一个冬天也不会腻。
郑飞鸾淡淡笑了:“我看你之前一直没跟我提手术的事,还以为你不甘心呢。”
“比方说……你会得到一个天底最完的Alpha,他会你得让所有人都羡慕。”
“比方说呢?”何岸问。
“窗边冷,我们回床上窝着去。”
郑飞鸾还以为他是弱乏力,脆扶稳他的背,再伸手往膝一捞,稳稳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你……”
郑飞鸾莞尔,蓄地解释:“其实,我已经在你床上躺了三天了。你睡着的时候比较固执,拽着我的衣角,不肯让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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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这么豁达啊?”
何岸尽力憋笑,却还是笑了声。
天寒地冻的,火炉还是留着吧。
“唔!”
何岸想了想,摇说:“不会。”
尴尬。
“算、算了。”
“嗯。”
“说真的,何岸,换回来了,你现在看我有没有什么不同?”郑飞鸾一脸期待地问,“是不是意蓬,等不
“以后会有的。”郑飞鸾搂了他的肩,安,“你才二十四岁,以后会有一桩又一桩称心如意的事,抢着把你的半辈满的。”
他顿了顿,又小声嘟囔了句:“也不知为什么,我好像从来就没遇到过称心如意的事。”
何岸哭笑不得,一仰脖,一落脑袋,拿自己的脑袋当锤,给郑飞鸾结结实实来了一击。郑飞鸾受了伤似的闷哼:“天底最完的Alpha要被你砸死了。”
“没有啦,没什么好不甘心的。”何岸闭着睛,轻声,“原生陪了我二十多年了,怎么说都比人工的好,早一天,晚一天,总是要换回来的,就是……就是我心里还有疙瘩没解开,先给人了,多少有遗憾吧。”
他意识地伸手想摸后颈,却被拦住了。
“别碰,先给我看看。”
两人在被窝里地温存了一会儿,郑飞鸾拨着何岸的发梢,低声问:“的事,你心里怎么想?会抱怨吗?”
寒冬白雪飘飞,轻悄地掠过了窗前。
他不自禁,凑上去就啄了一。
郑飞鸾拨开何岸后颈的发,只见愈合得很快,两寸余长的狰狞伤已经长成了一浅粉的新肉,乎乎的,一闻就是纯净的铃兰香,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得郁。
郑飞鸾又笑了笑说:“如果你实在介意的话,我现在也可以去的。”
真舒服。
何岸到颈后一酥,像有一簇小火花沿着颈椎电去,在小腹深“噼啪”炸了一,酸麻的滋味难以形容。他有两年多没会过这种觉了,毫无准备,不自觉就发了,一屁往后跌去。
鸾的关系。所以现在,他的怎么样了?
病床上,何岸偎靠在郑飞鸾,享受着烘烘的被窝,又仰看他:“飞鸾,你这样二话不说就跑我床上来,是不是有揩油的嫌疑?”
他找了个更惬意的姿势,搭着郑飞鸾的腰往他怀里拱了拱,还舒坦地抻了抻小和脚背。郑飞鸾温偏,气息又宽厚醇和,周散发的安全无与比。
何岸扯被遮了自己的半张脸。
“……喔,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