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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这么……这么巧?”
“……”
何岸尽宾主之谊,礼貌地把郑飞奕送到了大门外,回来时,就看到郑飞鸾叼着柠檬片靠在沙发上,又是一脸的不兴。
燕宁连续几天没归家,郑弘明急得不行,脾气一上来,整个人阴沉又烦躁,还不能把责任往郑飞鸾上丢,只好借谢砚的风波开刀,狠狠训诫了郑飞鸾一波,严禁他再沾娱乐圈的花边。
郑飞鸾的脸立臭了,拎着礼袋的手也紧了紧。
“何岸。”
郑飞奕见状起:“那我就先回去了,谢谢款待。”
结果这个周末,他带着礼去栀花西街客,一门就看到兄长坐在沙发上,正与何岸相谈甚。
“自己会有残存的记忆吗?醒来以后是完全没印象,还是比较模糊?”郑飞奕又问。
“我已经是有家室的Alpha了,一定好好收敛。”郑飞鸾恭谨地答应。
他的观念早已起了变化,比起全权在握,更在乎有没有充裕的时间陪伴何岸与铃兰。依照以前的工作度,恐怕一周都腾不几小时来顾家,如今削减至半,恰到好。
他僵地咳了一声。
“家室?就你那个Omega……”
“嘛呀,一会儿阴转晴一会儿晴转阴的?”
“我酸。”
他笑容满面,把礼往沙发上一搁,殷勤地坐到了何岸边。何岸公平公正,也贴心地给他倒了杯红茶,还添了一片熟柠檬。
郑飞鸾才不信:“他都不认识你,能聊什么?”
茶几上摆着一壶柠檬红茶,还有一篮炉不久的蝴蝶酥和羊角面包,何岸坐在郑飞奕旁陪他说话,两个人挨得极近,相隔不足一尺,倒像认识了多年的老朋友似的。
郑弘明想挑刺,但一想到他再不满意何岸,何岸也已经是燕宁认的媳妇了,甚至都搬了栀花西街,轮不着他教,顿时气不打一来,连刺也没心思挑了,丢兄弟两个,自己去后山湖畔钓鱼了。
郑飞鸾用弹了弹柠檬片。
何岸一把拿走柠檬片,丢回了茶杯里:“小肚鸡。”
何岸就笑了,坐来拿了一块蝴蝶酥,慢条斯理
郑飞奕:“那倒没有。”
“飞鸾?”何岸有些惊喜,扬手朝他招了招,“来坐呀。我刚煮了红茶,还烤了一盘心,新鲜松着呢,很好吃的。”
郑飞鸾的骨气维持了三秒钟就塌了。
“那就不要关心这些和你不相的事。亲兄弟的痛拿来开玩笑,一样是很作的。”郑飞鸾扔这句话,也不回地走了。
公事谈完了,便到了私事时间。
“你跟我说实话,我哥平白无故找你什么?”郑飞鸾捺不住好奇心,巴巴地想挖答案。
他回过来:“怎么了?”
桌上一壶尖还是的,郑飞鸾向来不擅长与哥哥相,喝了两就要离开,却被叫住了。
“我送你吧。”
何岸说:“聊天呗。”
排同样是最合适的。
郑飞奕站了起来,着兜、低着来回踱步,眉紧锁,像是盛了极多的烦心事却难以开的样。郑飞鸾等了半天,才听到他问:“飞鸾,你寻偶症发作的时候……有什么觉?”
郑飞鸾当即冷笑了一:“别告诉我你也得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