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谢砚早就打听了何岸的事,趁他不注意,已经去对面搅过浑了怎么办?
他是真的没料到,曾经把他当心肝儿疼、甘愿砸上千万博他一笑的郑飞鸾,边有了新人,居然就能绝到这种地步,连个起码的好脸都不给。
那他不是今晚就要跪搓衣板了?
与燕宁单独相也罢,与何岸单独相也罢,郑飞鸾其实都自在的,但燕宁跟何岸同时现的时候,他就有招架不住了。要
说实话,郑飞鸾也不是怕燕宁。
但表面上,谢砚仍然维持着落落大方的模样,很是善解人意地说:“飞鸾,我知你在顾虑什么。你怕跟我见了面,他会误会你。其实不用担心啊,你想,他要是真的你,就无论如何都不会怀疑你,要是怀疑你了,就说明他……”
郑飞鸾老老实实打了个招呼。
结果一踏客栈大门,还没走几步,郑飞鸾看到院里的景象,心里“咯噔”一,屏住呼掉过,就要轻手轻脚地往回溜。
谢砚立时语,咬着牙,好半天都没想来面该怎么聊。
他现在有求于人,必须忍这一时。等他把郑飞鸾抢回来了,该他得的,他会一分不少地榨净。而他今天遭受的冷,也会加倍让那个Omega好好会一把。
郑飞鸾越想心里越没底,立刻扔刷和磨豆机,奔去青果客栈探查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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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没来过。
“飞鸾?”
屏幕亮着,里面赫然是燕宁的脸。
谢砚脚椅,轻声:“飞鸾,我没有恶意的,只是正好有空,过来找你叙叙旧,看看你过得好不好。既然你一切都好,那我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你接着忙吧,我先回剧组去了,一大票人还等着我呢。”
郑飞鸾冷地打断了谢砚,最后五个字说得尤其重。
这演技和心机,对郑飞鸾显然是不用的。他伫立在吧台后,目光紧随谢砚的影,确保他门之后往远离青果客栈的方向去了才放心。
当务之急不是卖惨或者卖笑,是适可而止,维护好他在郑飞鸾心中的形象。
要忍住。
“不是怀疑不怀疑的问题,是我不想给他添堵,一都不行。”
今天师不利,就先到这儿吧。
不,还不能放心。
只可惜……
还是被何岸发现了。
燕宁就笑了:“跑什么跑啊?以为我看不到你吗?”
说着对郑飞鸾温良地笑了笑,拿起自己的东西,转离开了西屋。
“……爸。”
但是……
守着机场四五个小时只为了亲看他十几秒,多少人千里迢迢飞来落昙镇探班,能拍到一张他的正脸照就心满意足,怎么到了郑飞鸾这里,跟他见一面都算“打扰”了?
“没跑啊……”郑飞鸾挠了挠脖,差把颈后的隔离贴给抓来,“我这不是怕打扰你们的天之乐么?”
郑飞鸾脚步一僵,不得不着走了过去。
燕宁挂念何岸父女,每隔两三天就找他们聊一会儿,通常选在日光晴朗的午,郑飞鸾人在西屋,正巧错开。今天他自己跑来“探查敌”,歪打正着撞上了。
何岸正抱着铃兰坐在九重葛的凉荫,圆木桌上摆着一杯仙草茶、一块抹茶千层,还支着一台平板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