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何岸想不来了,“那该怎么办?”
何岸说:“他也不一定成功啊。”
“嗯……让他们晚上不要吵了。”何岸说。
“不不不,那是你不了解郑飞鸾的作风。”程修竖起指,对着何岸晃了晃,“我给你打个比方啊:假设我们客栈里有一棵树,树上有鸟搭了个窝,每天大清早叽叽喳喳的特别吵,你会怎么?”
郑飞鸾思来想去,起:“这样吧,我帮你们谈。”
何岸现在哪儿还有给她,睡惺忪地护住,坐起来,忙活着给她冲了一瓶温。
碗底朝天,一粒猫粮也没有。
“喵!”
“嗯,他好像……是这样的……”
“鸟再搭一个呢?”
六百六躺平打了个,巴巴看着何岸。
何岸若有所思,捧着茶杯,艰难地咽了一茶。
“可我们已经谈了很多次了,他们那边……”何岸言又止,轻叹了一声,“没用的。”
程修趴在桌上,脸贴茶杯,嘴里叼着一茶包棉线,表喜忧参半。
等洗漱完了,何岸抱着她门去。
郑飞鸾送的小鸡崽就搁在桌上,铃兰尖瞧见了,喜得不行,伸直了小胳膊咿呀讨要,何岸便递给了她。她一抱了个满怀,不释手地又又,搂着它在床上囫囵了一圈,还嫌不够亲密,又用乳牙咬了咬小翅膀。
客栈都是一颗栽池塘的仙人掌,迟早死路一条,且不以服务质量、风格特、定价策略为转移,与其慢自杀,还不如果断放弃沉没成本。然而从青果客栈的现状来看,连维持运转都不太容易,哪儿还有闲钱支付违约金?就算付得,也凑不够更额的启动资金。
“可以。”郑飞鸾,温声,“喝完这杯茶就回去吧,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我会给你一个好消息的。”
何岸想了想:“把鸟赶走?”
“鸟要是飞回来呢?”
“把鸟窝拆了?”
“……完了,这回人欠大了。”
他事向来雷厉风行,说完这句话就抄起外套了门。
“所以我帮你们谈。”
庭院里空无一人,大伙儿都还没起床,只有六百六耷拉着尾巴,无打采地沿着墙慢慢踱步。一见到人,那尾巴立刻竖成了一直线,激动万分地奔过来,然后三步一回地领何岸去看它的猫碗。
郑飞鸾笑了笑,似乎完全不担心自己会失败。他再一次撑着桌俯,注视着何岸,微笑着说:“你只需要告诉我一件事:你的诉求是什么?”
程修看着他一脸困惑又努力思考的样,简直乐得不行:“你看你,最狠也就能拆个鸟窝。你把这事交给郑飞鸾,他会把整棵树都砍了,以免再有鸟回来搭窝,然后把种树的坑用泥封上,以免再有人种树。”
第四十八章
他倒是有钱,偏偏何岸一分也不愿拿。
“饿!”
他怎么能把郑飞鸾的路数给忘了呢?他自己就是那只倒霉的鸟儿,被掀了窝,砍了树,现在还带着小鸟栖在别人家院里呢。
第二天是个晴天,早晨第一缕阳光照窗的时候,铃兰就醒了。小丫神十足,吭哧吭哧往何岸上爬,想讨一喝。
铃兰抱着瓶替六百六翻译,怕爸爸不懂
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