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以后,Omega松开胳膊栽回了床上,上气不接气地绵绵着。
Omega许是没被人这么疼过,神惊惶,一了音调。
Omega羞于启齿。
他的不腥,
Omega应声打了个剧烈的哆嗦,字音全散在了唇间,依稀听是个“岸”字。郑飞鸾就亲昵地叫他:“岸岸。”
还差一。
在遇见我之前,你究竟经历过什么,你被谁伤害过?
“当然可以。”
凌晨三,烈的Alpha信息素以台为圆心弥漫开来,将整家会所笼罩其中,气势极度狂暴,带着十二分主动的敌意,彰示这里正在发生一场香艳的、严禁被任何人打扰的事。
他怕Omega疼痛,每一寸都会给予足够的抚。可对方太了,被得哭不止,唇也抖,腰也抖,两条缠在他腰上的大密密乱颤,白的屁还动不动就缩几,夹得他迭起,残存的几分理智也快散光了。
与信息素的悍戾相反的是,它的主人奇迹般温柔,Omega的过程几乎透支了半辈的耐心。
郑飞鸾很想知这些问题的答案,可Omega正着自己的肉刃痛楚发抖,显然不是提问的好时机。他便一手撑在Omega侧,一手探到两人交叠的腹,握住那半半垂的东西温柔地捋动起来。
Omega了很多汗,乌黑的发本来就带儿小卷,被汗一湿,发梢弯成了一簇簇猫爪似的尖勾,一又一抓着郑飞鸾的心窝。
这么连着叫了几声,郑飞鸾忽然一顿,到被一腻的浸没了。他借机往前了,果然顺畅地去一大截。
“舒服么?”郑飞鸾问他。
他:“疼了就告诉我,知吗?”
Omega不受控制地一缩后,把郑飞鸾咬得更紧了。
郑飞鸾迷般地低去,嘴唇一抿,住了他耳畔的发丝。
他心一横,捧住Omega汗淋淋的半边屁,猛地一,把余的半截全了去。这一大约是撞到了某个的位置,Omega发了昂羞臊的哭,双臂攀住郑飞鸾的肩膀,抬起腰肢,抵着他的小腹,竟然就这么了来。
Omega低声呜咽,羞涩地伸手来捂他的嘴,被他住指尖了个息如绵。
他不由笑:“叫几声名字就湿成这样?”
“唔嗯……”
郑飞鸾便贴近了他的耳朵问:“宝贝,你叫什么名字?”
“先,先生……不要这样……”
Omega却像听不懂这话似的,缓慢地眨了两睛,好一会儿才结巴着跟他确认:“可、可以吗?”
还……
郑飞鸾无奈地笑了,笑完后又蹙起眉,深深地到痛心――到底是谁教得你这样如履薄冰,连疼痛都以为是自己犯了错,忍着不敢说?又是谁摧毁了你对容貌的自信,生着这样一张漂亮的脸还妄自菲薄?
郑飞鸾当然不肯放开他,顾自用糙的指腹、宽厚的手掌那的肉棍,指尖偶尔过孔,拈起一丝晶亮的粘。Omega飞快地红了耳垂,开始小小凌乱地呼,手指难耐地揪着被褥,一会儿抓紧一会儿松开,连眶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