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岸没有依从。

“那……只要涂一油，我就让你来。”何岸语气温柔，手指轻轻在他腕间抚摸，“飞鸾，我从没骗过你，你可以相信我的，对不对？”

随着一声闷响，郑飞鸾后脑受击，踉踉跄跄向前跌了几步。

郑飞鸾急躁地追问。

“油。”何岸说，“从前你想来舒服，是不是都要先涂油？只要涂过油，什么麻烦都没了。这儿找不到油，所以才连带也解不开。飞鸾，你去拿些油给我，好不好？”

“少了什么？”

郑飞鸾却没动。

没开灯，郑飞鸾背着光站在何岸面前，五官隐黑暗，铸成一遮挡视野的大影。爆发的彻底支了他的理智，他单膝跪到沙发上，一只手撑在何岸颈侧，严防猎逃窜，另一只手暴力拉扯着带，试图将受缚在的猛兽释放笼。可他太焦躁了，手指发颤，怎么也解不开简单的金属针扣，掌心反倒被韧的勒了一红痕。

他急得吐气，呼越烧越，彻底被这枷锁激怒了，一拳砸在沙发靠背上，膝盖前蹭，抓起何岸冰凉的手覆住鼓胀的裆，命令他：“给我开！”

他跪在沙发上俯视何岸，眉紧皱，分明对这番话的真实起了怀疑――Alpha的本能中藏着野兽般的警觉，Omega那一小心思才刚冒，就被准地嗅探到了。

郑飞鸾激动得通打颤，角都红了。

“厨房，厨房有。”何岸指向他后，“就在那扇小门里，不远的，走两步就到了，你过去拿给我，好吗？”

他说：“想。”

离沙发一尺之距的茶几上，先前被抱枕撞翻的克杯到了桌边缘，险险停住，残余的冷正在一滴一滴往落。

克杯是陶瓷制品，杯厚，份量沉，寄托了何岸全的脱希望。他只盼抓住郑飞鸾转的一刹那，将克杯狠狠砸向他的后脑勺。

何岸见他不受骗，心里越来越急。

Omega的顺服本能的确令他恍惚了片刻，但保护铃兰的本能最终占据了上风。大片茫然之从底退去，他仰望着郑飞鸾，目光清醒，手掌使力，一又一隔着布料为他搓，抚男人躁动难安的，说：“飞鸾，这儿少了一样东西，我也解不开它。”

郑飞鸾这才勉为其难地信了，松开手臂钳制，跨沙发，转往厨房走去。

郑飞鸾阴沉着面孔：“哪儿有？”

腹收缩的节奏一阵紧接一阵，力度逐渐增，粘腻的濡湿在间肆意蔓延。他一秒也等不去，便更加合地搓郑飞鸾间那，诱哄他：“飞鸾，我里又又湿的，紧紧裹着你，再舒服不过了，你真的不想上来吗？”

他膝盖发，脚步不稳，大幅度左右晃了两，整个人摇摇坠，几次都险些跪在地上。可直到最后他没像何岸期望的那样陷昏迷，而是用左肩抵住墙，右手撑住厨房门把，竭力站稳了脚跟――这一砸得既

何岸死死屏住一气，撑着沙发扶手尽力站了起来。突如其来的低血压令他前一片昏黑，都似胶片反，晕眩得什么也看不清。他却不敢错失机会，抄起克杯，匆忙追上几步，对准郑飞鸾的拼尽全力砸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