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拉链声都、都听得到。
许味挂了电话,把自己蒙在被里,脸红的好像能煮鸡。
许陈愿:“哈哈哈哈哈哈!”
许陈愿把他扶着了床,许味右手上还绑着石膏和绷带,许陈愿黑着脸,说:“那个畜生,打折我左手,又他妈伤了你右手,我真应该把他两只手都打断!”
许味红着脸钻被里,声音闷闷地说:“我、我还想再睡一觉。”
许陈愿哼了一声,搀着许味走卫生间里,好在他的伤不是很严重,还能稳着站在卫生间里对着镜西里呼噜地刷牙。
许味委屈地看着他,说:“睡不着了。”
许陈愿到了医院以后,看他靠在床发着呆不知在想什么,黑着脸上去扯人的耳机,说:“不好好休息,又在瞎折腾什么?”
“真的吗?”许味眨巴眨巴睛,问:“是你的?”
走到一半,许陈愿又探回来,说:“可别再把牙膏咽了啊!”
“睡不着就先吃东西吧,要刷牙吗?”
本不用许陈愿嘘自己的粥,许味早就闻到那香味儿了,又哼哼着转过来,张开嘴要许陈愿喂他:“啊——”
许味尝了一,睛
许味气急败坏地去打他:“不许笑!”
随即就听见许陈愿骂了句小兔崽,然后听到了带扣碰撞的金属声,许味的脸不知为何,刷得又红了。
许味笑了一声,说:“嗯,再难喝也都喝掉。”
许味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说是要睡觉,结果直到许陈愿到了医院,他也没再睡着,躺在床上一直在听音乐。
许陈愿看他好笑,也不说话,就打开自己带的保温桶,喝了一里面的粥。
“是——”许陈愿懒懒地应:“老大清早起来给你熬粥,你得都喝去,一滴都不许剩。”
许陈愿一直靠在门看着他,许味刷到一半,挂着满嘴的泡沫,对着镜里的许陈愿傻笑了一。
许味皱起眉,凑上去亲了亲许陈愿的唇角,说:“愿哥,不生气了,你已经教训过他了,他以后一定不敢再来找我们了。”
许味拿着牙刷,鼻又一酸,他知他也不好受,刚想言安许陈愿,结果因为太激动,把牙膏沫给一咽去了。
“嗯,好喝,这一锅熬的比昨天晚上的还好喝。”
许味:“……”
虽然知许陈愿是在穿,怎么让他听起来都那么……那么/气啊!!!
许陈愿笑得上气不接气,是被他给打了去,连忙求饶:“好好好,我走、我走,你赶紧刷!”
过了一会儿,许味就来了,还是气哼哼地,坐在病床上不理许陈愿。
低声笑了笑,说:“等一会儿你吃过了饭,就会好很多了。”
“你讨厌!!!”
许陈愿一边淘米一边说:“嗯,你睡吧,我一会儿就过去看你。”
那一笑给许陈愿也逗笑了,他走上前把许味揽在怀里,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把搭在许味的肩膀上,似乎在压抑着自己的绪,不让许味看到自己的表,说:“小味……对不起,让你受伤了,是哥没保护好你,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许陈愿溺地笑了笑,舀了一勺粥,放在唇边凉,才递给许味。
完了完了,他现在怎么这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