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秋鸣愣了一，然后才说，“那自然是未来可期。”

“那就够了。”陈南山不谈过去，他把千纸鹤放到贺秋鸣手上，“往事不可追。”

“我没有那么大的理想抱负，从前到现在，我想的都

只是这些理曾经的陈南山贺秋鸣都不明白。

他顿了，才看着贺秋鸣说，“我俩不欠对方什么，我早就说过了。”

“我们没有那么多好说的，最重要的也只是彼此是否还心有喜。”陈南山看着贺秋鸣，一字一句，“要是喜，就踏尽千山万，走到你边。”

“？”

想让男朋友轻松是一回事，只是他俩本就不同于普通侣，陈南山也不是需要呵护的女生，贺秋鸣也不是弱需要着的女孩，所以自然不用瞒着对方，独自承担，而应该说来一起面对。

“蛮煎熬的，甚至有很多个瞬间，我都想不顾一切的告诉你所有，把选择权交给你，然后让你决定我们的关系。只是我贪恋你的好，怕说开后，你就彻底走了，所以就一直藏在心中没有说。”

他早就不是当年手无寸铁的学生，在遇到困难阻碍时，只能靠男朋友牺牲来保护他。而陈南山也早不是当年空有一腔血却盲目不已的青年，时间让他俩变得圆，也变得大。

“元旦那三天，是我这几年来过的最开心的一段时间，虽然那三天心中煎熬不少。”贺秋鸣苦笑，没敢去看陈南山的睛，“当年的事，从某一方面来说，我确实是很在乎，甚至是我的一个心病，而你就那样坦诚跟我说了，就像在我心上戳刀，血淋淋的，我却无能为力。”

贺秋鸣要的本就是诉说，所以这会陈南山没接话，倒是让他心里愈加平静，也没更好的说清楚当年的事。

陈南山看了一贺秋鸣，随即又瞥了手机上的时间，没有说话，只听着贺秋鸣在低语。

“我知，”贺秋鸣，说，“但我还是得为曾经的我跟你说对不起。”

“那晚你说你喜我，可我保持了沉默。”贺秋鸣停了一，才又继续说，“但事实上，我心里喜你得紧，恨不得藏在家里只让我一个人看的那种。”

“如果真的如我以为的那样，我们最后就不会分开了。”说到这里贺秋鸣笑了一，“怪我太自以为是，总以为什么事都能自己解决，也怪我总把你当小孩儿看，什么事都想着不让你知。”

说了藏在心中许久的话，贺秋鸣心中一松，他看向陈南山，又，“从前我总觉得我们是全天最的一对，也总以为我对你很好，但我错了。”

贺秋鸣侧，移开视线看向窗外，第一次说心里那些想法，“再遇到你时，我其实是很开心的，可是我心中怯弱，怕得到和从前一样的结局，所以纵然心动，却仍旧计划着离开。”

他俩就把话题扯到了那上。

他没有对贺秋鸣说的话回应，也没有质问他为什么不选择另一种应对方式，而是问起了当。

比起一个劲纠结过往，他更在意未来会是如何。

他挑了挑陈南山手中的千纸鹤，开说的就是一句对不起。陈南山皱眉，心中奇怪贺秋鸣怎么这么多对不起，听了总让人觉得不对劲，所以他开问，“怎么又说对不起？”

“那现在呢？”陈南山突然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