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那句话说的不错,人都矫,亲手送到面前的不稀罕,还老作,更一言不合就离开,等走远了发现看不到那个人后,心中又万分想念,隐隐后悔。
贺秋鸣靠在沙发上,专注喝酒,然而旁边章丘衍和晁年的聊天,却一字不落的落他耳中。
虽然两人早就分手了,可是在一起时养成的习惯却一直延续了来,以至于他每到一个新地方,总是会意识的去寻找好看有趣的玩意,想着回去后送给陈南山。但是每次一买完,才想起陈南山早就不在了,只能告诫自己次不能这样了,然而次依然会这样。
听到陈南山三字,贺秋鸣的一抖,兀自陷了回忆,嘴角没忍住的翘了起来。
他知陈南山。
因为酒而早就浆糊了的脑,在这一瞬间清醒了过来,很轻松的从记忆里拎跟陈南山有关的节,然后脸上绽开微笑。
章丘衍是什么时候和晁年聊上的,贺秋鸣不清楚,至于后面怎么成了视频电话他更是不清楚了。
贺秋鸣抬眸瞧他,挑了挑眉笑,“不喜。”
章丘衍笑了,正想接话,手机那边却突然发生了意外,打断了章丘衍没来得及开说的话,也打断了贺秋鸣还藏在尖的话。
想送给陈南山的纪念品。
品。
贺秋鸣不怎么清醒的脑袋这会却醒悟过来,他看着视频电话那边的陈南
几年来,东西买了一大堆,却没有送去。
贺秋鸣垂眸,视线定在章丘衍扯着他衣服的手,神淡淡,微微用力别开了他手,然后在沙发上,没有拒绝章丘衍的提议。
陈南山突然现在镜里,一张脸煞白,睛却红的吓人。
章丘衍问,“你有喜的人吗?”
他听到手机那晁年的声音,张嘴想问陈南山怎么样了,转而又想让他去看看陈南山,他想他想的心脏都疼。然而他自己过的事,又像一巨沟,横亘在他们之间,让他跨不去,也不敢跨。
贺秋鸣撑着沙发站起来,想去透透气,没想章丘衍却拉了他一把,笑着说要玩个游戏。
贺秋鸣不记得他喝了多少,只晓得章丘衍拿手机过来时,他的脑袋已经成了一团浆糊,脑仁被酒刺激的发疼。
他以为章丘衍问的问题会跟刚才问晁年的差不多,然而章丘衍笑了一,跟往前一样表现的温文尔雅,但问来的问题却直戳人心。
而他就是这种典型。
那天是章承伯请客,叫上他们这一批人去玩,说是为接来的工作鼓舞士气,一伙年轻人自然开心,到了地方就开始狂。贺秋鸣没他们那个心,就单独坐在稍安静的地方喝酒,想以此驱散心中烦闷。
他是不喜陈南山,对陈南山有的,是,他陈南山。
喝多了的贺秋鸣怔愣,盯着章丘衍看,似乎是没听明白他的这个问题。章丘衍看见这样的贺秋鸣,心了一瞬,想凑过去亲他,但好歹是忍住了心中的想法,换了个通俗易懂的解释,“你喜陈南山吗?”
刚开始贺秋鸣没参与他们俩的游戏,就坐在一边听,后不知他俩聊到哪了,章丘衍望着他说,“要问你一个问题。”
章丘衍以为贺秋鸣没听明白,就又重复了一次。
疼。
贺秋鸣因为疼,加上想快离开,微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