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陈南山对这种突然行起来的玩意更加不齿,有时候看到别人算了分,还会冷哼一声移开视线,然后又在本上算好几次,甚至还换了顺序,但算来的结果总不让他满意,于是陈南山又恼火的很,就会给贺秋鸣发消息找安。
陈南山没开灯,抹黑走到床边躺,睁着望天花板,哪怕什么也看不见。手机被他刚到枕边,一直闪个不停,微信消息不断,陈南山拿过手机解锁,打开微信,目的即是一片群发祝福。
今天跟林苏回初中,熟悉的场景让他想到了许多被刻意忘记的细节,也正是这一次回去,陈南山才发现,对于和贺秋鸣的事,他记得好清楚。而学校里的好多地方,都是当年和贺秋鸣一起走过的,甚至当时的那些景象还能浮现在他前,仿佛就在昨天。
当年班上不知怎么就行起算缘分,把自己的名字和心上人叠加,年龄大的开,取个位数,最后得一个两位数,即为彼此间的缘分,数字越大者,就越有缘分,能够地久天长。
林苏跟着程知行一起去了,想来等会小俩还要去逛,林母没说什么,只让林苏早些回家,因为明天还有的忙。
当时班上一群人在玩,课教室里响起的也是各种关于缘分的讨论声,林苏也在玩。只是林苏不算,在算友,每每得来的数字都不太让人如意,陈南山坐在他旁边,对林苏这种行为不屑,说这是假的。
哪里是区区小游戏能比的。
陈南山把笔一摔,轻哼一声,把草稿纸成一团,丢到了课桌里,没忍住嘀咕,“瞎瘠薄玩意毁我,”他趴在桌上,准备睡觉,“老和贺秋鸣那可是天定姻缘。”
纵使过了十年,期间教室可能翻新数次,但是陈南山还是在窗框底找到了他以前留的东西。
大过年的,意义非凡,小两自然难舍难分,不回来也正常。陈南山回了个好,关了电视回林母给他准备的房间了。
过了一段时间,班上又开始行另一种游戏,就是把喜的人的名字刻在手上,因为学生不可以纹刺青,班上同学就拿玩小刀,生生的在手臂上划红痕,不血都有疼,保持不了多久,却也是片刻的浪漫,一时被许多陷恋的小侣推崇。
只是这些都不是让他最受不了的,最直击陈南山心的,是跟着林苏回当年上课的教室,他瞥见他从前常坐的座位,一些往事蹭的窜他脑海。
林父林母看了会晚就回房睡觉了,离开前林母还叮嘱陈南山,让他别看太晚,早睡对好。但陈南山还是在客厅坐到十一多,准备等林苏回来再睡觉,只是他没等到林苏的人,倒是见了他的微信,说他在程知行家歇息了,明早再回来,让他帮忙打个掩护。
他先是回了那些私戳的祝福,然后在清一的群发祝福里找了几个关系还行的,也回了几句祝福话,然后就把手机丢一边不看了。
然而在班上人都午休后,陈南山就了草稿本,拿笔,埋写贺秋鸣和他的名字,照从林苏那听来的规则,一一相加,想快得最后那个数字。只想越算陈南山眉皱的越紧,中大小的排列顺序,不用再算,陈南山就能知最后那个数字不会太大。
而陈南山因为怕疼
些事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