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燮笑：“当然是因为你们俩从小就看锦衣卫，最熟悉从前作者的风格。百姓们看锦衣卫漫画就是冲着前两的故事好、文字清丽易懂，所以第三、第四……无论以后印多少，图也好、文也好，都不许有丝毫变化。”

崔燮从前除了他们读书考试时，素来都是温言语，如沐风，从没有过这么严肃的时候，几位被他哄着捧着当了作者的人都有懵了。

他偷看了唐伯虎一，搁文稿，站起来说：“昔日白乐天写诗，务必要使不识字的阿婆也能听懂。咱们这连环画是上自公卿大臣、至贩夫走卒都看的，更要浅近清丽，朗朗上。若写不这样的文章，那我也只好换别人写了。”

李梦阳：“崔大人这是就要将我剔去了么？”

两位贤弟立刻起苦劝，崔燮其实也没真生气，只是怕新作者们固执己见，非把他的连环画也写成汉魏之风罢了。他拉着王、李二人坐，问那五位有什么意见――

他又看了五位作者一圈，正：“你们要写自己的风格，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系列任你们写，每人一个故事，百姓可以看谁写的就挑谁的买。可是锦衣卫不一样，它是一个已经刊印数年，从图画到文字都已深人心的故事。写这不是为叫你们展示才华，而是为叫买书的人看得兴才要写它的。”

文艺是要为人民服务的，而不是一小撮艺术家孤芳自赏的！

李梦阳舍不得放手，又觉得之前的文风不合这故事的容，还是自己的风格更好。踌躇了一阵，还是向崔燮辩解：“这问的故事与前作本就大不相同，又何必求文风同一？只要写的好，读书人照样喜。李某的文章纵不敢说洛阳纸贵，也算是传唱一时，怎么就不……”

还不如唐伯虎，一首桃花庵歌，大半个中国都能背几句。

崔燮痛心地问他：“我何时这么说过？我不过是叫你着从前的文风写，空同就真的不能略变一变文么？你们写时我须不曾过你，只有这本……”

反正不什么，那些读书人的小板儿都是扛不住的。

众人都叫这决定惊呆了，王守仁不禁起问：“怎么会用我跟伯徵，难是――”难是因为他们的父亲不写了？

他从小学上到大学，就没背过一首李梦阳的诗、一篇他的文，他这复古风能有多受人民群众迎？真正受迎的都得让学生们背到吐！

唯有王守仁和李兆先知他是个力能扛鼎的壮士，万一叫这几个才怒了……真不知他能什么来。

他看李梦阳、王九思中都是一派不认同的神，只得长叹一声：“你们若觉得我是为难你们，复古文章比这浅近的好，那也罢！今日你们就回

就不行。

十五条线分五人写，由祝枝山主笔谢瑛的故事，其余次之，抓阄决定。李兆先不写故事，只负责，统一风格――就以这本大纲的文字为准，凡有风格相差太远的，他就有权修改。王守仁监修，校阅容、风格，最后由他定稿。

崔主编十分定。

现在说也行、撂挑也行，他都不怪。但只要他们接了稿，就得前两写；若是随意改变文风，那他大不了就换人，直接让李兆先接手乃父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