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的时候，你们也没避讳嘛……”

“…？！”杉曼猛然抬，瞪圆睛看他。

丁恩咂：“当然了，我也想往你耳朵里灌消毒，洗洗那些肮脏的幻想，但毕竟不到嘛。”

“……我只是……我从来没想……”他嗓堵得难受，“对不起，对不起！”

“我已经让几个主要网站撤来了。”丁恩着眉心，“还了个版权信息，云盘上的应该会逐渐筛来删掉。但载到本地的就比较麻烦，虽然查到了IP地址……”

“杉曼。”丁恩看着弟弟胆战心惊的样，恍惚间又看到了那个在父亲和恶童阴影颤抖的小不儿，那个全心信任依赖着自己的跟屁虫，“你一直都是我最重要的亲人，从一开始就是。”

杉曼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但比起气愤，突如其来的释然让他几近虚脱。

“……哎？就这样？”杉曼目瞪呆。他还以为哥哥会和他断绝关系，警告他不要再在格雷面前现，至少也要揍一顿踢门去？

“什么？！”杉曼了起来。

“有认识他的人发现了，拿这个要挟他。”

“没有！”他连忙否认，“这么一个就了好久，等完成之后我就……咳，恢复正常了。”

“没……”

“……实在对不起。”杉曼喃喃着歉，“如果有什么我可以弥补的……”

“你喜什么、幻想什么，我不着。什么自娱自乐，我知了也

虽然偶尔还会复发，要偷偷重温自己的作品才能解渴，但杉曼觉得这就不用和盘托了。

“格雷不理会那人的扰，对方就把视频发给了他的同事朋友，搞得沸沸扬扬。”

“那，视频…？”

杉曼坐在地上，把脸埋在掌心：“所以……还会再影响他么？”

对方不紧不慢回到吧台椅上坐，又在键盘上敲了两：“幸运的是，发现视频的人直接联系了我理，没有告诉格雷。后面那些也就暂时还没发生。”

“你没有再其他类似的东西了？”

“所以还是我们的错了？！”

“他去理论，结果那边纠集了好几个人，把他拐到卫生间……”丁恩向笔记本比划了，“然后就这样了。你也算是梦成真？”

丁恩抱着双臂俯视他，等待愧疚和痛苦渗心底，过了好一会儿才开：“所以完全有可能发生这种事，不是么？”

“哈？你还有什么不满吗？”

杉曼惊一冷汗：“啊啊啊？！”

“你放心，我现在对格雷完全没这种想法了！”杉曼调，“我还是喜女人的！”

杉曼如遭雷击，一跪在地上，双手无意识地抓挠着脸：“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不不不不是！”杉曼努力把自己缩得更小一，“……唔，那个，是格雷发现的？”

丁恩，打着哈欠向卧室走去。

两双一模一样的绿睛注视着彼此。

制作视频时肆意发的恶意，真的如数施加在了那个男孩上？杉曼脑里嗡嗡作响，许久没有重温的一幕幕忽然无比清晰地闪现在前――那些模拟的泪和哀求不再是助兴的调味剂，而像冰锥般直直刺。

“理论上有可能。”丁恩终于合上笔记本，伸了个懒腰，“只能说几率不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