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气息紊乱，整张脸都烧了起来。

“……反过来？”

***

“直到永远，除非所有拷贝都被彻底删除破坏。”两人交换着炽的目光，房间里燥燠得几乎难以忍受。

“啊……”格雷抓抓脸，“只是个初步想法啦，的还得……”

明年底，等手所有毕业生都另谋路后，倪尔的这一世就要告终了。格雷一想起就有些垂丧气――对于收敛氛围来说这倒是很好用的心境。

“你今天有心浮气躁啊。”倪尔看着自己闭冥想嘴角还忍不住上翘的学生，“什么事这么开心？”

格雷立放弃了伪装：“如果有办法让人类的意识永远存在去，教授会再和人类在一起么？”

杉曼看着这对狗男男把科幻话题聊海誓山盟的味，终于开始认真考虑晚上是不是另觅住得好。

格雷困惑地琢磨这两句话的前后联系。等到他想明白时，顿时心擂如鼓。倪尔曾经明确表示作为教授是不会与学生发生关系的，而等自己不再是他的学生……

“我不知……”倪尔叹息，望向窗外，“这真的可行么？会不会无论如何训练，最终都无法和真人的行动完全一致？再说了，人的创见和幻想呢？这也可以用随机数模拟来么？”

“你当然可以试试。”倪尔淡淡一笑，“不过我想，即使有这些技术手段，你还是躲不开心碎的。”

“而且因为没有生学实，想继续参与现实社会还需要特殊接。”格雷补充，“可以让人类上传的意识在虚拟的天堂里继续存在……”

“就不能回屋再么？！”格雷嘶声抗议，用力踩了他两脚，可惜赤足没什

“到时候你毕业了，我不再是你的教授――咱们就可以一步练习怎么在‘各种状况’控制力了。”

能确实死了，但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你还活着。”丁恩喃喃，视线没有从格雷脸上移开。

“……”格雷倔地嘟嘴，却没有反驳。

“……真有这个可能？”倪尔抓抓发，“意识什么的也太虚无飘渺了吧。”

“但据一个人每天的一举一动，训练能以假乱真的AI，至少是可以想象的嘛！”格雷忽闪着睫，“只要保存这个算法，那个人就相当于一直活着了！”

“我上就好啦！”格雷匆忙套上T恤，“你急什么……”

第140章雨均沾

“告别再怎么都不会轻松。”倪尔见格雷终于安静来，重新指导他调整姿态和呼，“说到这个，我也得为明年些准备啦。”

“其实我还是期待的。”倪尔格雷的脸，对方抿着嘴，努力维持绪稳定，“很好，继续。”

“有。”倪尔受着对方颤抖了一会儿又稳定来的氛围，“不过以前要和那些小朋友们分手，这次倒是反过来了。”

“退休生活不会很无聊么？”格雷闭着睛屏息凝神，几乎不敢动嘴唇。

三天前――

“你现在展不错，明年的这个时候应该可以试试了。”倪尔微笑着望他骤然瞪圆的双，“当然，除非你觉得时不控制也没关系。”

明明为了避免丁恩等得不耐烦，格雷听到屋里的声就主动去走廊浴室洗漱，对方还是趁他淋浴时钻了来，捉住他往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