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什么？！”格雷惊叫，在浪中顿时了一汗。他被拎上山，从那个有些狭小的里钻了来。

“而且，没有什么生是绝对自由的。”他耸耸肩，“就算没有这个诅咒，我们也会被和本能束缚。而对于我来说，这个诅咒能保证我不会伤害更多的人，反而觉轻松多了。”

“我不会后悔的。”詹米终于收拾整齐，拉着格雷从险峻的悬崖边攀爬到山路上，“而且连后路都不要留。”

“只是人类的一生一世，对于灵来说没什么问题。”他想起萨奇讲过的故事，以及自己在灵故地听到的八卦，“但他们也不会许诺什么永远。因为当你真的拥有永远时，你就知这是不可能的了。”

“我们不用受这个限制，不是很好吗？”

格雷瞪着他看了一会儿，缓缓吐气，抿起嘴笑了。詹米果然是詹米。

“你真的不好奇么？”格雷扭看他，“万一没有这个诅咒，你忽然发现其实我也没那么好呢？”

但确认了这条龙不会危害世人，之前的担心又开始浮上心。格雷转向山走去，暗暗叹息。

“你不知这意味着什么。”格雷轻轻摸着詹米左肩上张牙舞爪的黑印迹，“詹米，我很喜你。但灵族有很多关于长期关系的经验。”

格雷有承受不住那烈的目光，垂睛：“你不觉得……龙的一生一世，本来持续时间应该只有七天么？”

詹米张开手臂，闭上睛。地动山摇，一条巨龙瞬时盘踞在飞扬的尘土间。

龙伸一只爪把格雷拢住，振翅飞起。他在石里盘旋着上升，忽然张开嘴，得面一片炽的火海，四噼啪作响。

“所以你被法束缚终，我又没办法回应，你终有一天会很痛苦的。”格雷向边昏暗的石摆摆手，“解除的办法可能就在这里。考虑？”

詹米望格雷的睛：“我一直都是自由的。我选择了你。”

“符咒都烧没了！”格雷被风得哆哆嗦嗦，指责那个从包里找衣服穿的男，“你要是后悔了怎么办！”

“你确定？”格雷仔细观察着他的表，“可假如真的有办法消除诅咒呢？你可以选择不去伤害别人，选择值得的人――你就自由了。”

“所以我大概是要继续缠着你啦！”詹米追上来，勾着格雷的脖压在他背上。

“但你怎么知……”

“怎么可能！会人命的好么！”詹米撇嘴，“其实我觉得这诅咒也不错。”

“格雷，我一开始就说过了，我是龙，没有什么‘人的一生分’、‘龙的分’，连同这个诅咒，也是我血脉的一分。”詹米戳戳自己的心，“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不需要任何改变。”

“我不知。”詹米举起双手，“我不知永生是什么样，我才二十二！但我知，为了繁衍自己让一个无辜的女人惨死是绝对错误的！龙的存在已经足够邪恶，连诅咒的限制都取消掉――这个可能本就不应该存在！”

“你觉得你很好么？”詹

的事了！”詹米还是有蠢蠢动，挨了两脚才老实，“你不也能‘共’到么？”

“所以……”格雷吞咽了一，“如果没有这个命定之人的诅咒，你会去标记很多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