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挠尹凡的xiongkou，勾起脚磨蹭对方小tui，“就……很普通的？”

尹凡的手和唇覆上他的shenti。格雷很少会主动提chu什么juti要求，被欺负得厉害了也只会半真半假地呜咽求饶，让尹凡不得不隔三岔五确认xia他是不是还记得安全词。好在格雷已经渐渐习惯于运用能力，让尹凡xia手过重时，自己也往往能gan到些微妙的不适，从而及时调整力度。

不过这也导致，格雷怎么都记不起，尹凡上次耐xia心来撩拨自己是什么时候的事qing。而习惯了对方以哭泣哀鸣作为信号，现在的沉默不语也让尹凡拿nie不准火候，jin去时还要煞风景地征求xia意见。格雷只好意味不明地哼唧了一声。

没有痛gan的xing交其实也很mei好。格雷的哼唧渐渐失控，随着快gan在小腹淤积愈发鲜廉寡耻。他跪在床上抱住枕tou，被撞得一耸一耸，时不时又被拉着kua整个拽回来，以便被刺ru更深chu1。两人周围笼罩着nong1nong1的金雾，格雷可以gan到尹凡的激动，与自己的快乐纠缠交叠，盘旋上升。格雷无力控制，也gen本不想控制。

他们一起在空中翱翔，在迷醉中飞向太阳……

一阵刺痛让格雷从云端坠落。他跌回被褥间，小臂疼得好像掉了块肉，连忙从枕touxiachouchu来查看。

什么都没有。他的胳膊完好无损。

“抱歉，我帮你？”尹凡chuan息着，探手去抚nong他xia面。格雷抓住他的手腕――尹凡前臂nei侧印着一个微微渗血的牙印。

“gan1嘛咬自己？”格雷tinei的yingwu也ruan了，他一动就hua了chu来，“还咬得那么狠！”

尹凡没有回答。格雷想起自己之前对于尹凡通过痛觉防沉迷的猜测，心中忽然沉重不已。

不过至少，尹凡似乎对那药兴趣不gao？也许他……他并不像丁恩那么介意依赖自己？

“格雷，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尹凡任格雷拉着去浴室清洗消毒，用绷带裹好伤kou才忽然拥住他，“其实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之前似乎没什么意义。现在有了这个药……”

“――我可以升职了。”

“哦？恭喜啊！”格雷有dian困惑――这跟药有什么关系？

“升职之后……就能留在本地坐办公室了。”

格雷想抬起tou看他，却被an住后脑。

“……就能天天和你在一起了。”尹凡把他搂得更紧了些，“所以……”

格雷恍然大悟。药zuochu来了，尹凡也不用奔波了，那些开放式关系都该告结了。

他的肋骨被箍得咯咯直响，却没有抱怨，只是抚摸恋人厚实的背：“嗯，等我回来。”

尹凡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

两人拥抱了许久。终于可以过上“正常”的生活了――但比起欣喜若狂，他们却只是沉默地依偎在一起，仿佛站在摇摇yu坠的悬崖边缘一般。

半晌，格雷敲敲他的肩膀，努力翘起嘴角：“怎么啦？终于ti会到你chu差时我的gan受了？”

尹凡an了xia绷带裹着的伤kou，又是一阵闷痛。他艰难地松开禁锢住恋人的胳膊，抵着对方的额tou：“如果这么难过，为什么你每个月都允许我走啊。”

“因为你喜huan。”格雷垫起脚亲他，“因为你会回来。”

尹凡猛地拉住他的tou发，近乎伤害般啃咬他的嘴唇。

“那我真不该让你走。”他自言自语，把光溜溜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