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尹凡？”

“就跟你过什么人一样。”萨奇推门来，嘴角的线条很是僵，“格雷，我告诉过你不要和这家伙独吧？”

“所以，我们现在要研究的就是替代品。”格雷翻看着倪尔收集的资料，“但这要准备多少啊！他们不会一辈都需要吧？”

接，直到开始产生戒断反应，再施用可以缓解症状的替代品，直到他们不再需要你。”

***

“尤其是尹凡。”

“……啥？怎么可能？”格雷摇得直发晕，“要同时那么多人也太累了吧！”

“叔叔！”格雷抱住萨奇的胳膊，把他拖开，“那个，其实我想要的也不完全是防护啦……我的能力似乎会对他们――呃，我是说詹米，产生持续的影响，就算我不在附近也会……”

“那就不知了，得看你的引力是像、烟酒，还是什么更厉害的质。”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以这种一次成瘾、戒断反应严重到会自杀的架势，恐怕不像小甜那么容易。

“嗯。”格雷嗓有些堵，“叔叔知什么符咒可以减轻法的影响吗？”

“真有必要这么麻烦？”倪尔还是忍不住劝他，“你要是喜他们，就在一起嘛。不喜的话，又何必他们死活？”

“……是不是啊，萨奇？”

“……等等，你们刚才到底在说什么？”萨奇终于觉得气氛有些奇怪。他琢磨着“放对方自由”和“痛苦万分”什么的，忽然心虚起来。

“……果然。”倪尔和学生交换了个神，“材料会很难找么？”

“要抑制什么症状？”萨奇拿个小本，“念念不忘？焦虑不安？嫉妒心？越越好。”

“……对不起。”格雷垂睛。萨奇对这曾经并将继续阳奉阴违的小家伙摇摇，皱着眉看向倪尔。

格雷被这几乎无懈可击的偷懒逻辑镇住了，半晌才发声来：“可是，我想给他们这个选择……”

“什么？

“你确定？”萨奇皱起眉，“这种一般得服用药剂才行，而且抑制效果会很短暂。”

“随便你。”倪尔耸肩，漫不经心地瞥向房门，“因为放对方自由，等对方真的离开了，又因为痛苦万分――这说不定是成长中的必经之路呢。”

“有些抵御攻击法术的符咒，一般要纹在上。”萨奇显然对这个项目颇为心，“可惜龙本就对法有很的抵御力，这个可能效果不大……”

“我有什么可防的？”萨奇瘦削的脸颊忽然泛起些血，让他显得一年轻了不少，“你什么意思？！”

“这么方便你怎么不给自己防护？”倪尔不咸不淡地表示。

“你担心消除影响之后，詹米那小会和你分手？”萨奇松了一大气，拍拍养的背，“别担心！他如果真心喜你，肯定不会的。如果不真心，分开对你们俩都好。”

“……你在说自己的症状吗……”

倪尔和格雷交换着微妙的绪：“格雷想尽快消除法对男友的影响，但他要自己控制住能力，恐怕得再练个几十年。”

倪尔摸摸格雷的小脑袋，睛却似乎透过他看向远方：“看来你不是喜他们啊。”

“――你他们。”

对方微微叹了气，避开视线。空气中郁积了些微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