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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尔适时探：“格雷，过来一。”

“哦？好啊。”倪尔冲他眨眨，“那咱们定――每周二午？你最后一节课是几？”

“……”格雷犹豫着是为詹米辩解还是替自己澄清，最终选择了沉默。

“持续到对方死亡为止。”倪尔耸耸肩，“人类这的确比较麻烦，灵就没事。”

“咱们……咳，换个地方？”格雷悄声建议。他注意到学生办公室的门开了条，似乎有人在偷偷往这边看。

丁恩冲他摆了。格雷瞥了倪尔，连忙噤声，但教授的嘴角已经微微搐起来。

“了解。预祝我们合作愉快。”丁恩和倪尔握了手，转向格雷。教授知趣地消失在门后。

嗓音有尖，“丁恩，我本来正要给你打电话的……呃……”

“不不不，你误会了。”倪尔咧开嘴，“我说过，人类太麻烦，还没多久就会衰老死掉，我可再不敢惹了！”

“你男朋友也看到教授就走不动吧？我那位当初也是！”一位圆圆脸的小学拍拍他的肩膀，“那混还耗了我大半年，天天跑来犯花痴！早断净最好了！”

“……”格雷，丁恩冲詹米挑了眉，转离开。詹米不甘心地叹了会儿气，也放格雷去工作了。

格雷回到办公室，所有人都一反之前的冷淡，纷纷冒来安他：“没事，习惯就好！单其实也舒服的！”

“前女友，一样！”另一位学长推推镜，“那女生还是在我组后才凑上来的。当时前辈们就警告她可能动机不纯，我花了一年才看清！”

真是对不起啊！格雷抓抓脸颊：“那个……您对他兴趣？”

“……什么？”他傻乎乎看着心前辈们。

第105章黏糊糊

等萨奇回信确认时，他又想起刚才在走廊里奇妙的一幕：“虽说我无意手你的私生活，但如果有困扰，迎找我聊聊。”

“……教授，”格雷听倪尔布置完任务，终于压低声音开，“那个……叔叔说，如果您愿意指导我练习，他会来旁听。”

“可惜你肯定不会听的。”没等格雷回应，他们又纷纷，“我们每年都警告新人，但大家总会重蹈覆辙。你今天回去也不会立分手。”

“――不过，丁恩？！真有你的！”他笑了，“我之前还想这位果然不同凡响，讨价还价起来完全不会动摇――原来是被你先绑定了！”

大家瞬间作鸟兽散，只剩格雷一个人站在门边发呆。

“没关系，趁年轻吃亏没坏。”博士生学睿智的总结，“行了，都活去吧！”

“既然你们认识就好办了。”倪尔假装什么都没注意到，“PTN那边有什么问题和要求可以直接通知格雷，他会负责传达和跟。”

“……”格雷涨红了脸，扭片刻，“那个，您之前说的绑定……真的解不开？会持续多久？”

“我还有事。如果你要告诉我的是我想的那样……”丁恩看了表，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今天晚上九，我公寓。小黑会去接你。”

“不过你也别打教授的主意。”他们警告他，“去年组的两个月就反复追求被开掉了！教授可以允许你犯一次错误，被拒之后还不放弃，绝对会被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