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臭着脸犹豫了半晌,终于和卡斯尔走卧室,把门摔在詹米鼻上。
***
“治好了再给你开吗?!”
“开关……”格雷又去找他的素材库了,“这个可能有麻烦,我得试试看。”
“我错了!”詹米又老实了一小会儿,还是看不去“可是,不舒服的是你啊……还是让他治吧!”
詹米看着盔上现一个深红的繁复图案,只觉得他们真的是字面意义上的血汗工厂了。
“唔,所以……”和之前把自己吓的跟踪狂独,格雷又有紧张起来,“要怎么治?”
“需要我给你治疗么?”卡斯尔看着格雷跪在地上鼓捣铁片,时不时酸痛的腰。
詹米不敢再废话。格雷今天脾气火爆得像条来了大姨妈的小母龙――虽然并不存在这种东西。
***
“呵呵,人类一次献血几百毫升都没事。”格雷把前一天的铁片又摆了一地,“算了,你先来吧。”
“一个透明的东西你随手乱放?!”
“……”格雷一脸渴望地看着薯片,但为了保养自己惨遭蹂躏的菊花,还是决定多喝白。没吃到垃圾品的怨念逸散来,屋里气压低得让龙和天使都有承受不住。
“啊,大概是画太小了。”他得结论,摸索着用布在虚空中了一阵,手底很快重新显了金属,“符咒用血不够多,力不足以维持足够的范围。”
“还要?!”詹米翻起睛。他挤了双倍的血,让格雷印一个大了一圈的图案。
“卡斯尔!”格雷提声音,天使即刻现。
“――喂,盔呢?”
“咦?刚才还在……”
“才两组数据怎么可能知!”格雷呛声,“先给我挤这么多血!”
这次盔终于完全消失了。格雷摸索着拿起来,左看右看,脸上终于有了笑意。詹米也接过来比划着往上,跑去照镜。
詹米再也无法忽视自己被嫌弃的事实,只好乖乖坐到一边收集唾,不敢再造次。
盔消失了一块。格雷拿起活像破了个的盔左右端详,又回到原本的符咒研究。
“哎?可以么?”
卡斯尔摸索着上透明盔,消失了一瞬。回来时带了薯片和饮料,邀请他们一起分享。
“这得试到什么时候啊!”
“……没事,算了吧。”格雷撇嘴,继续艰难地爬来爬去。
“对不起!!!”
“……还不够。”盔剩底一圈金属。格雷再次去血迹。
“你确定这是线的?”
“当然。”卡斯尔挽起袖,“请脱掉。”
血来。格雷往里面挤了几滴柠檬汁,搅拌均匀。
“还要试?!?”詹米抗议,“我会贫血的!”
三人到摸索,最后詹米绊在隐形盔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不要讳疾忌医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詹米都要被自己的成熟大度动了。
“这个实在太容易丢了。”卡斯尔表示,“可以加个开关么?”
“等等,我们可以算一。”格雷拿了支铅笔在纸上划拉,“假设力量和血积成正比,血积和画符咒大小的关系……影响的曲面面积……带两组数据……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