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嫌弃我吗?”
“……和X比血好很多么?!”
“这还不够?你怎么都不会信么?”
“异乎寻常的断言需要有异乎寻常的证据。”格雷指,“如果能确实证明卡斯尔就是宗教意义上的天使,我当然很乐意改变看法。”
“你……”骤然看到对方白皙到透亮的上,和前两淡粉,詹米鼻一,差也需要天使的救治。
“所以——那是你的守护天使?”两人在餐桌旁坐。
“说不定我也有一个呢!”詹米抬起,“喂,听到没?来个脸?”
“你我的存在不能直接证明任何其他传说生存在——比如绿火星小矮人。”格雷纠正他,“而且就算他是天使,也不知是哪派宗教设定的天使啊。”
“伟大的守护天使殿,我,詹米,谦卑地祈求您的现!”
“那倒也是。”詹米终于赞同,“哎……怪不得那家伙说人们通常不会介意他看着。我也想要个守护天使呢。”
死寂。
“我自己的血也得洗掉好不好!”
“需要帮助就投怀送抱,不需要了就一脚踢开?”格雷耸耸肩,“我没那么差劲吧。”
“你先吃吧,血了就不好洗了。”格雷的声音有些虚弱。
“所以——”他犹豫着碰格雷的手肘,“不用担心了?还需要我么?”
“你不是刚碰到一个么?”
厨房就消失不见了。
“可你我的存在不正说明有很多传说中的生也确实存在么?”
詹米低亲吻他,格雷温驯地张开嘴合。詹米的手他的腰腹和脊背时,也没有抗议,只是不自觉地微微绷紧肌肉。
詹米脸上挂不住,嗷呜一声扑上去,抱住格雷到地毯上。两人久违地扭作一团,格雷凶巴巴张牙舞爪,却被詹米轻松制住,上衣一掀
两人贫了会儿嘴,终于有找回以前的觉了。詹米看着格雷把衬衣挂起来,手,转过面对自己。
“他自称是天使。似乎有不需要符咒治疗和瞬移的能力。”格雷边吃边查着网上各种关于天使的说法,“他似乎是附在了那个国关学长的上?或者借用了学长自杀后留的躯壳……”
虽然很想继续,但詹米暂时没再得寸尺,放格雷去找衣服穿。
“用法洗咯。”他没话找话,“你是灵嘛。”
“呃,天使先生?天使女士?麻烦您来一?”
詹米没有理会,堵在浴室门看着他清除巴和脖上的血迹,搓衣领。
“……次跟他说,叫他去跟踪你好了。”格雷这几天都要被吓到神经衰弱了,完全无法理解詹米的向往。
“给你?”
格雷满都是直戳了当的鄙夷。
“我一直都需要你。”格雷叹息,“在学校也就你不嫌弃我了。”
“……你相信天使?”格雷疑虑重重。
“用法很累啊。”格雷苦笑,“我得用你的……那啥,才能比较轻松。”
“喂!”詹米追了去。大门虚掩着,楼里空无一人——那家伙手也太快了!他重新锁好门,一回正撞见脱衬衫,打算去浴室洗去上面血渍的格雷。
“但你说的……我对你什么都可以,要收回了?”詹米顺着手臂向上摸到颈侧,抚过他微凉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