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怎么会知打印机的事?!”格雷百思不得其解,“而且……呃……”
“不,不要!”格雷一慌了神,扑上去抱住他。
“奖励一个?”詹米没有承认,开玩笑地戳戳嘴。没想到格雷见四无人,还真凑上来亲了亲。他立抓住对方慷慨地全数奉还,附带利息。
“看起来是。怪不得查不到新闻――现在好像为了防止模仿,几乎不会报自杀事件。”
格雷吓得面无血:“所以跟踪我的其实是……”
不过没等他细想,他的龙终于姗姗来迟。
墙角的昏暗、书架间
***
发现疑似失踪者的灰风衣,无法回收……几无生还可能……X月X日,护林员停止搜索……”
“詹米,你……这段时间,还是在关照着我的吧?”格雷想起之前在堂两次失态,詹米都及时现救了场,“谢谢,真是多亏了你。”
“你也真不让人省心。”詹米乱他卷卷的金,“然后呢?”
詹米把钥匙握在手里片刻,只觉得心里似乎也有一冰凉,随着掌中的那一小块金属逐渐温起来。他把钥匙串回自己的钥匙链上――这才是它应该待的地方。
“他自杀了?”格雷浑发冷。
“……”格雷从门后摘备用钥匙递给他,近乎哀求,“先来吧。”
两人回到公寓,詹米在门边停住了脚步。
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那家伙说跟踪你半年――应该不可能。”詹米终于放开他,格雷的双唇被咬得艳红,一片亮晶晶,“他上学期有至少两个月在国外交换,结束就直接请病假回乡了。我打算再去查查他家里的况。”
“恐怕那位学长已经不是他本人了。”他提了个骨悚然的可能,“而是变成了……别的什么东西。”
“那个地方是山区啊。”格雷开当地林业局的网站,“唔……好像还危险的?这么多失踪人员……”
“你这么会儿就查这么多?”格雷颇为钦佩,“等等,你不会是翘课了吧?”
詹米摸自己的笔记本连上网。他之前已经查到了那位国关学长的家乡,开始搜索那段时间的地区新闻。格雷也在自己的机上查找起来。
“等等。”詹米把脑袋凑了过来,“护林员简报……23岁男,黑短发,179cm,中等材,X月X日在家中留遗书后从XX公路附近林中,请求协同搜索……X月X日,在XX峰对面崖
“呼……我还担心你又乱跑呢。”詹米松了气,抹着额上的汗坐来,“中午堂那家伙,我查到了――国关研究生的,上学期结束时因病休学,据说是严重抑郁。”
“你是不是有什么没告诉我?”
***
“别的什么东西?”格雷愣住了。
詹米转过,向门走去。
相向。
格雷犹豫再三,还是说了自己在卧室里见到那位学长闪现的事。詹米皱起眉――
“咱们现在算是怎么回事?”詹米问,“我不想乘人之危,但还是得说清楚?”
“唔?”格雷把外套挂起,才注意到詹米没有来。
“别的什么东西。”
“……”格雷不知说什么好。他惶惶不安地瞥着公寓里光线幽深的角落,最后还是垂睛研究自己的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