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你的照片合成的。”丁恩教他怎么使用工栏，“你去次兄弟会派对，被人有意无意拍到传上网的照片就足够了。”

尹凡真的知他在什么吗？！格雷觉得回去得和他好好讨论一了。

“你想不想参观一我的公司？”丁恩一天上午忽然打电话过来，“我们的新产品初版差不多来了，你可以来试试。”

不过丁恩见面也没提这茬，直接带他从正门了公司。门的接待员还给他别上了“访客”的名牌，颇为恭敬地领着他四转。格雷只好先把剂仔细藏在了外套袋。

“……这游戏会死么？”格雷诧异。他前先是一片漆黑，只显示着公司的标志。等视野亮起来时，格雷发现自己在一个类似电梯的小房间里，四光秃秃的。

“是的，这个技术我们前一段时间发布时遇到了不少麻烦，还被说成是‘让跟踪狂梦成真’，差个限制条令。”丁恩了个鬼脸，“不过你家尹凡帮忙疏通了不少关系，算是有惊无险。”

“要探索这个电梯？”格雷摸了摸边，墙瞬间变成了镜面，映他自己的形象，“咦？我什么时候也了全模型？”

当时两人都没意识到，这个看似正经的要求，其实才是个大坑。

不过开始的一段时间，丁恩实在忙得不行，只是多带格雷去吃了几顿。而尹凡连续两个月没再看到家里冒不该现的东西后，心里确实舒坦了不少。他也慢慢恢复了之前的通话频率，不再整天担惊受怕。

“有光嘛，时间可是我这里最值钱的东西了。”丁恩拍拍他的脸，“这个月就算了，等尹凡走了我考虑。”

“不会……大概？”丁恩忽然现在他边。格雷吓了一――这并不是什么战士、兽人或灵，看起来明明就是他本尊，“对了，这个游戏第一个亮就是可以载玩家本人的全模型，而且度相当。”

格雷望向窗外，正好看到小黑柔和地呼噜着驶来，就从门的架上拎了瓶香草味剂，去上了车――丁恩的早问题已经基本解决，每次需要的“治疗”时间越来越久。为了不闹什么“血光之灾”，还是有备无患的好。

一直等到寒假，格雷白天也有时间随叫随到，丁恩的新公司又渐渐步正轨，两人才多了些交时间。

抚摸着包装盒上的密封条，“我有钱，不需要你给我这些。如果我们是朋友，那……能没事聊聊天或者去玩，我觉得就够了。”

***

“当然你也可以改动一。”丁恩调菜单，把自己的褐短发变成了格雷以前的金长波浪，“不过我还是更喜自己的样。”他一挥手又变了回去。

“这次我们的是一个环境探索型游戏。”丁恩短暂消失了一会儿理什么事，在研发才再次遇到。他打发走接待员，拉格雷测试室，穿上连满电极的手套和鞋袜，站在特制平台里，扣好VR盔，“目前还不是很完，我们要最后一轮测试才能正式推。不过我看你好像会找bug的？”

“噫！可怕！”虽说已经差不多习惯了被丁恩用极客手段窥探，格雷这次还是有吓到了。

“设置好就可以开始。”丁恩向缓缓打开的电梯门比划了，“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