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怎么样？忙么？”

“这个客……意外的，我们一直以为他能通过网络搞到想要的一切呢。”尹凡把最后一块煎嘴里，“看来有些东西还是需要面对面和人交涉啊。”

格雷终于也在他对面坐。

格雷驯服地分开，上半趴在案台上，伸手摸到橄榄油递给尹凡。

“这才是今天最味的东西。”尹凡轻轻咬着他的肩胛骨，“什么大餐都比不了。”

尹凡忍不住哼声――理智屈服于原始的望，克制向放纵举手投降。最简单的动作就能带来最烈的快，考虑、思维就通通显得多余起来。格雷安静的顺从纵容了他近乎失控的索取，柔的包裹着、着，迎接他的犯，又百般挽留他的离。

“我快回来的时候，有一个新客联系到公司，指名以后要我帮忙。”他忍不住得意的笑，“这几个月连续拉到两个大主顾，公司直接给我升职加薪了！”

“迎回家！”格雷掂起脚亲他，趁尹凡脱鞋换衣服时，把旅行箱扛起来奔上楼。

“要期中考试了，有紧张。”格雷闷吃喝，“你呢？去哪儿了？”

“没事啦，带你去吃好吃的本来也不需要其他理由。”尹凡从后面搂住正在洗碗的格雷，亲吻他的耳后，“还是你现在太忙？等你考完了再去？”

“早饭在桌上～”他又蹬蹬蹬冲来，“我给你煮咖啡！”

那团金小卷沉默着了。

尹凡坐在客厅，吃着格雷亲手烤的酪糕，喝着香的咖啡，闻着对方正给他现烧的煎，幸福得简直不真实。

“嘛咬得这么厉害？”尹凡责怪他，心疼地了又，“叫来嘛，又不怕别人听到。”

“尹凡？”格雷想到了一个可能，“唔，如果，假设，那个新客忽然又不找你了，是不是就不能升职了？”

尹凡咬牙切齿挤开，终于埋最深。他焦灼得难以自制：“我要动了。”

“呼――”尹凡埋最深，分了好几波才卸尽三周的存量，长长舒了气。他现在总算游刃有余起来，掀起格雷的上衣亲吻他绷紧的背肌，舐上面细密的微汗。

“宝贝，放松，放松！”尹凡拍拍他的屁。三周不见，格雷后面紧得一塌糊涂，而尹凡又憋得火烧火燎。他已经渐渐意识到这是个问题了，但是……

“那倒是很有可能。”尹凡耸耸肩，“毕竟只是上面的承诺，我还没去改签合同。”

尹凡坐了红航班连夜赶回家，一开门就看到锻炼完刚洗好澡，着一湿漉漉金丝的小人。

格雷心一沉。他怀疑自己知那个“新客”是谁。

“你……见过他了？”格雷收拾着盘转过去。

“嗯，这周就能考完。”格雷把盘收好，尹凡已经在扒他的了。

“还没。不过这次休假结束肯定要去接了。”尹凡咧开嘴，“庆祝吧，晚上去吃？”

“……”

尹凡讲着他的旅行见闻，小心翼翼剔除与顾客隐私相关的信息。不过他还是忍不住稍稍透了一。

***

格雷撑起扭过，尹凡立刻凑上去住他的嘴唇。一卷，却是满嘴血腥。

“那，先陪我一就去学，好不好？”

“没，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