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忸怩着不肯说,但尹凡在他无声的哀求中不为所动,持要知。最终格雷还是屈服了,悲悲戚戚地坦白了自己一时冲动,为了字面上满足叔叔的要求和邻居先生419的事。
“……可以告诉我,伯爵把你关起来之前,你了什么吗?”
尹凡一哽住了,决定暂时不去想伯爵到底对格雷了些什么。他清清嗓:“那,你现在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等等,你到底是怎么说的?”
然后他想起来了。全赤锁在床上的少年,自己那段时间受托订购的趣用品。
格雷脸忽红忽白。他还是说不自己被叔叔暴的事,只能糊地吭吭哧哧。
不过既然被要求了,他也只能像之前服从叔叔一样服从他的现任供养者,忍住泪努力抬。
“呃?”格雷眨眨,“有一段时间不会了。至少不会要我脱……”
“……是我的错。”格雷着鼻,眶里有亮晶晶的东西来去,“叔叔他……他……把我关起来,是因为……我……犯了错……”
“格雷,你相信我么?”尹凡摆他最令人信服的诚恳表――这是他工作中反复实践过的首要技能之一,没见识的格雷当然毫无招架之力,呆兮兮。
“觉伯爵是那种很老式的严格家长啊……”尹凡想起一些保守地区束女的奇闻轶事,不过还是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
但经历了那么大的创伤,还表现得那么正常,就是不正常的地方啊。
“所以他发现你搞一夜。”尹凡挠着巴上冒的胡茬,“就把你锁起来了?”
“你告诉伯爵,你喜对方,但两人没有正式交往?”尹凡琢磨了一,觉得到这里还算正常,“然后呢?”
格雷之前煞白的小脸一涨得通红,夹着膝盖摇摇。
尹凡确定
尹凡懊恼刚帮格雷逃来时就应该仔细检查一他的心健康。那一周格雷都沉浸在逃脱的喜悦和发现考试将近的紧张中,表现得过于正常了,再加上娜塔莎那么一闹,尹凡都没来得及注意到有什么不对。
“无论你了什么,都不该被这么对待。”尹凡注视着他的睛,“他关了你多久?”
尹凡琢磨了一,觉得格雷实在是思路清奇。他也无法想象伯爵知了这一切会何想。
“我第二天就知错了,叔叔应该不是这个意思……所以,就想着如果先告诉叔叔,我确实是和喜的人,他是不是就……不会生气了?”
“他以前也会这么要求你?”
“真的?”尹凡眯起睛。
格雷努力回想了一――之后浴室里的记忆实在太过惨烈,他一直都没怎么重温过回庄园前的那段对话。
格雷回忆了游戏展的日期,老实说了。
“格雷,你经历了非常可怕的事,但你现在已经安全了。”他努力让声音平稳来,“你受的那些苦可能会留长期的影响,但这都不是你的错。”
尹凡忽然有种把这个小可怜怀里的冲动,不过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真的……”格雷弱弱地回答,脸依然红得不自然,“就,就是刚来时,会脚疼,现在已经好了……还有就是,最近睡不着觉……”
“然后叔叔让我把衣服脱掉……”
回叔叔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