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摸着自己的腮帮，觉起来的地方的，牙龈好像也有血，嘴里满是铁锈味。尹凡拉他坐到沙发上，找冰袋给他敷脸，不停歇地歉。

狭小的厕所里回着清脆的耳光声，格雷脑袋里嗡嗡直响，歪向一边。手一松，罩衫就被娜塔莎掀了起来。

“娜塔莎，等等！别……”

之后几天，格雷和尹凡的耳朵都不大灵光，大概过了两周才完全恢复。当时尹凡的小房整个都在娜塔莎的尖叫声中战栗。

“我一般每个月只有一周时间在家，另外三周去跑业务。”尹凡抓抓发，“之前的女朋友也都受不了这个。不过娜塔莎倒是第一个还想吃回草的，哈哈。”

“这才是你为什么拒绝我吗？！”她咆哮，“你已经有新了？！”

格雷虽然很想继续看戏——他这辈都没亲见过这么激烈的冲突！——但尹凡好像很苦恼的样，应该不想被别人围观吧。他轻轻关好门，把桶盖放来坐在上面，等外边平静来。

“啊……”尹凡不知所措，“这是……”

噫！格雷这才想起自己没穿，连忙夹紧大拉扯衣服摆。脸上忽然一。

“原来你TM是个基佬！！！”她的指差戳尹凡的鼻孔，“怪不得你@%^&*……”

——如果那些女人也能像格雷一样温驯多好。

格雷有庆幸自己这方面的词汇量不太足，只能勉听娜塔莎似乎在质疑尹凡的功能。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那个，你别担心。”尹凡赶紧解释，“我不喜男人，那么说只是让她死心。”

尹凡愧疚万分：“对不起，我没想到她会……但我也没办法打女孩，要不你揍我一？”他指指自己的脸。

他

“你说的没错。对不起。”他抱着双臂，“既然被你发现了……我还是不耽误你了。”

“哈哈，怎么可能……”尹凡尴尬无比，“她以前——格有怪啦，但没这么疯的。”

“没……没事……”格雷笑了，结果只有一边的嘴角还能动。他能怎么办？责怪自己现在的金主么？

“实在太对不起了！”尹凡送走了那尊大神才慌忙冲回来，“你没事吧？”

不过尹凡真的没跟自己怎么样啊……格雷刚想开解释，尹凡却先发声了。

“哦。”格雷耸耸肩，换了只手举冰袋，不着痕迹地挪得离尹凡又远了一。他忽然想起娜塔莎之前提到的一句，“她说你经常差？”

格雷摇摇：“你喜这样的？”

卫生间的门猛地打开，那个漂亮的女孩叉着腰和格雷大瞪小。

“不过你放心，我会订好材每周送过来。”尹凡安他，“你一个人待着可以么？”

尹凡看着格雷回到餐桌边，捂着脸继续奋笔疾书，忽然有了个……莫名其妙的想法。

“你个@%&！！！”娜塔莎吐一串……格雷没听懂的词。估计不是什么好话。她冲上来揪住格雷的罩衫，“这是尹凡的衣服！！！”

娜塔莎把尹凡连同他全家老小祖祖辈辈都臭骂一顿，拂袖而去。

格雷不太确定，不过还是：“那我……继续学习了。”

格雷看着尹凡，合拢双，把罩衫又往拽了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