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陌生的快如此烈,让格雷激动得不知所措。丁恩很快发现了他的惶惑,说着安的甜言蜜语,凑上来去他角的泪花。
而且丁恩很温柔也很有耐心,自始至终都没让他到什么不适。当他前一天夜里第一次时,格雷差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虽然没有撕裂的疼痛,但那种异样扩张还是吓得他瞪大了睛。丁恩伏在他上,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时不时俯轻吻他的脸颊,与他的手指交缠。格雷的泪不由自主涌了来。他抬起没被握住的那只手,紧紧搂住丁恩的脖,在对方超的技巧,和他一起攀上了峰。
“早啊~”丁恩似乎早起去了宾馆健房,现在刚从浴室来,一块块轮廓分明的肌肉上萦绕着汽和沐浴的香味,湿漉漉爬上床他的耳朵,“怎么样?还好么?”
***
利:他很帅。好心照顾迷路的自己,带自己来玩,给自己吃好吃的东西,和他在一起很开心。如果叫停他也会尊重,让人安心。他很帅。灵和人类间没有发现可以种间传染的病。自己是男的不会怀孕。他真的,真的很帅……
我了什么。天哪。我了什么。
“唔,还好……”格雷蔫蔫地回答。但无论他说什么,对方的手指都要钻他的“确认一”。
现在,丁恩又在着自己忘掉那些后悔和愧疚了。格雷本想安静地承受丁恩发,留最基本的矜持,但很快就被摸透他所有隐秘开关的男人拿住了要害。如果丁恩想听他的呻和求饶,他又有什么能力拒绝呢?
“有什么关系?你都成年了,想什么他也不着吧?”
之后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格雷攀着丁恩在意识的边缘沉沉浮浮。他觉得对方好像在把他的反复一缸纯粹的愉悦之中,让他一次次窒息、咳呛,晕转向,又甘之如饴,直到被折腾得彻底不省人事。
格雷的心沉了去。他怀疑没有次了。
不太了解对方。只是一时激……
格雷蜷缩在床上,呆滞地盯着窗外渐亮的天光。
“格雷,宝贝,可以么?”
父母么?格雷琢磨着。如果真的只是父母,他觉得叔叔并不会拿他怎么样,但他本来这么
叔叔……
之后丁恩又声称他的手指够不到更深的地方,要再好好“检查”一番才能放心。
“丁恩……”汽车终于驶上了回家的路,格雷摆着自己的手指,“能不能……别告诉叔叔,我们……那个……那个了?”
“伯爵如果为难你就告诉我。”丁恩搂着他,“父母一开始就是这个样,不过他们总得学会放手。”
格雷没有拒绝。他已经铸成大错,现在多一次少一次似乎也无关紧要了。
次。
而且,如果这样之后……叔叔……萨奇……就能接受我……
我。犯了个。巨大的。错误。
两人一直闹到将近中午。格雷路都不会走了,丁恩也就没勉他再陪自己逛展览,而是带着他在城里兜风,指些打算次再带格雷来玩的地方。
格雷闭上睛。酒和度带来的眩晕已经消逝,他站稳了脚跟。
“还是……别……”格雷听到一阵轻微的咯咯声,半晌才发现是自己的牙在打架。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