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使:“五人留把那些人就地掩埋,其余的一会儿跟我去护送百姓城!”
那人挥动长戈掀翻所有的木箱,人掉在地上骨碌碌地打着落了一地,齐齐呼喊:“好疼啊!好疼啊!……”。
其他的箱也跟着应和:“走向死路!走向死路!……”婴儿凄惨悲凉的哭声夹杂在这“走向死路”呼喊之中,不由得让人骨打颤!
黑被这的叫声吵得直打鼻响,铁蹄踏,吴老四的脑袋瞬间被踏的粉碎,黄白的脑浆四溅。
杂着婴儿的哭声响起,此起彼伏叫个没完,那只停在树枝上的猫鹰听的烦了振翅飞去,
众人发现竟是那几辆货车的木箱中发的声音,宁楚文用长剑挑开木箱,这木箱中竟然装着一箱男人,这些男人张着嘴“喵喵”直叫,看起来既稽又诡异!最上放着的那颗竟是那个老刘的脑袋!
“什么人在此!”
那人怒:“不长的狗杂碎们,又去哪里寻的这些恶心的东西!爷要是抓住你们一定将你们的也剁来!时辰到了,都来!”
这一箱的人忽然睁开睛看着天上血红的月亮,嘴一张一合齐齐:“走向死路,走向死路,走向死路!……”
吴老四哭喊着连连叩:“求指挥使大人饶小的一命,小的上有老母要赡养,还有嗷嗷待哺的小儿,不得已才为大将军办事的啊!”
两个骑着黑的鬼兵,手持长戈驱赶着一队人来,被驱赶的这些人肩上皆扛着一竹竿,竹竿上挂着一溜的人,这些被驱赶的人,不,他们不是人,是剃鬼!这帮剃鬼齐齐跪在指挥使的面前,就如同徐家求他们时一般痛哭涕、哀嚎求饶。
众人又将其他的木箱一一打开,有的箱中放着一箱的女人,有的放着的是一箱的男人,有的放着的小孩的,还有一箱放着的是婴儿的,婴儿的小如拳,哭起来的声音凄惨诡异,让人心生不忍。
云鸿:“那个老刘的怎么在这儿?他莫不是早就已经死了和那帮剃鬼勾结,故意引着那帮人走向死路?”
只见数百名着铠甲,系着红披风,骑着黑的鬼兵从幽深不见底的山谷中踏着黑烟而来,鬼兵齐齐拱手:“指挥使大人有何吩咐?”
鬼兵拱手:“指挥使大人刚刚我们二人在山涧巡逻时,抓住了这一队剃鬼!”
尹清清惊呼:“怎么这么多人!”
箱中的人的嘴如濒死的鱼一般一张一合,跟着喊:“怎么这么多人!怎么这么多人!……”
宁楚文一众人急忙收敛声息,躲灌木丛中,一人穿铠甲,腰挂长刀,手持长戈,披红披风,面带银面罩,骑着一匹脚踏青鬼火的黑,黑威风凛凛地走了过来。
指挥使听得此话怒心起,长戈挥吴老四的人瞬时落地,鲜血四溅,人在地上打着惨呼:“我怎么又死了,我怎么又死了,我的怎么又在地上了……啊呀,好疼啊!好疼啊!……”
指挥使大骂:“什么狗屁大将军,这世上只有我们南平大将军一人才备称作为大将军!那些蝎族人连蝼蚁也不如也被称为大将军!这些吃里扒外的剃鬼,不是喜收集人吗?你们将他们就地斩杀,烧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