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考虑的。”山姥切国广说。
“那我应该想到啥?”我愣了一,问。
“意味着她的越来越适合被神隐。”山姥切国广平静地说。
对不起我幻听了。
……
“这个应该是可以的,”小乌说,“只不过您的排异反应太严重了,如果您只是普通的审神者的话,是不会这么夸张的。”
“……三日月殿,我不希望再听到你类似的话了。”山姥切国广则不卑不亢说了这么一句。
“可以。”山姥切国广回答。
小乌则无奈地叹了气。
夸张……的确,其实之前我都咳血来了,差没把我吓。但考虑到我现在不能自理,吓了还得换床单,于是我憋了回去……等等这低俗的想法绝对不是我的吧?
山姥切国广皱了眉,坐到我边,摸了摸我的额,我的额还是的。
一时间屋的气氛有凝滞。
“所以如果要解决我现在的症状,莫非是……”我了痴呆的表。
“是的。”小乌。
“是的。”小乌颔首,“需要山姥切殿注更多更多的神力。”
我去这怎么回事?这难不是个逗比日常文设定吗?为什么突然变成了糟糕的肉文设定?
“呀,还真是相当可怕的神呢。”三日月宗近以袖掩面,笑着说。
这时,一旁的药研本着很学术的神说,“其实也不需要完成完整的房事,只需要注主上就可以了,无论是从……额,还是从嘴巴都可以,山姥切殿完全可以只最后的注。”
“啊。”我不由地发了惊呼,他这个说法让我有复杂,我想了想,说,“非人类还能继续担任审神者吗?”
等等这更糟糕了吧!这画风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你们特么难要让切国站在我旁边接着让我喝去吗……等等药研的确就是这个意思吧!相当糟糕了好不好!
“没什么。”三日月宗近眨了眨,笑了,他笑得很好看,但是我已经基本免疫了。我抱住山姥切的手臂,在他上蹭了蹭,他此时的温度凉凉的,很舒服。
……
喂喂喂你知了什么啊?等等你们在不知不觉中达成了什么可怕的共识啊!
“你现在的神力能够神隐主上吗?”小乌皱了皱眉,问。
“第二,如果所料不错的话……山姥切殿,你知主上这样意味这什么吗?”
山姥切国广又拉了拉斗篷,然后他说,“……我知了。”
司机要说啥了。
我简单思考了一,倒也明白了小乌的意思,“因为我太了吧。”
我是在不知不觉中穿越了吗哈哈哈哈这肯定都是假的哈哈哈这是个虚假的世界啊让我撕破这虚假的星空吧哇哈哈我的目标可是星
――!!!
“您都面临着这样严峻的问题了,首先想到的还是我们吗?”三日月宗近问。
……
……
我企图打个圆汤,但是一张又是撕心裂肺的咳嗽。
“可以换一个表达方式,那就是主上离人类这个种族越来越远了。”小乌说。
如果是神力一般的审神者,付丧神的神力很快就能压过她本的神力吧,所以不存在这种问题。